对他拱拱手,转身便往外走。
谢之楠嚷道:“诶,你别想找借口偷懒啊,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文承和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但还是赶回了自家,不然他狂怒的心也静不下来。
正好碰到文三又想偷溜出去。
他一声厉喝,“来人,将这个混账捆上,堵上嘴,押到祠堂去。”
闻讯赶到的文二夫人赶忙求情。
他又一声顿喝,“闭嘴!我问你,他这般偷溜出去,有多少次了?”
文二夫人眼神闪躲,支支吾吾的,“没有,就就,就这一回。”
“是吗?那前天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女子的,又是谁?”
“兴许,是别人看错了,也,也说不定的。”
“你倒是挺爱护他,但你可知惯子如杀子的道理?你们若教不好,那便由我来教。对了,今儿老二去哪儿了?”
文二夫人咽了口唾沫,“不,不知道,他他,他去哪儿,从来不告诉我的。”
“是吗?是谁先看上了谢相的嫡女的?”
文二夫人把脑袋都快垂到胸口上了。
“说!若胆敢有一句隐瞒,我就只能将你们一房分出去了。”
文二夫人噗嗵的跪到了地上。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