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何时拉扯你了?就更不要涚还欺负你了,你,你把话说清楚了。”
庆王狐疑的打量着他,“我问你,北直隶主粮仓的一仓粮食是不是你的人弄走的?还借用我小舅子魏奇宇的名头?扯上了他,跟扯上我有何区别?我这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呀。老四啊,我招谁惹谁了?你要这样的害我?”
“等等,你是说,主仓那边被人运走了一仓的粮食?”
“你就别跟我装了。你外祖父前脚出了城,后脚便出了这档子事,还这么‘贴心’的让我背了这个锅,是不是要我买串鞭子来表示一下感谢啊?老四,从小到大咱们之间虽不十分的和睦,但也不至于你死我活的吧?你的心咋那么狠呢?我死了不要紧,可怜你侄儿才会走路啊。”
庆王又哭唧唧的了。
“老三,不管你信不信,这事儿不是我的人弄的,我也是听你说了才知道的。”
“胡弄谁呢?不是你,还能是谁?水溶那个王八蛋吗?人家犯得着算计我一个空头王爷?”庆王又立马云收雨住的呲着牙,瞪着眼,连袖子也撸上了。
“老三,为何只能是我?为何不能是水溶?你也未免太过武断了吧。你可别忘了,你我是亲兄弟,人家姓水的可是想灭了轩辕皇族,得了大圣的江山啊。”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