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亲国戚!”张雄虽然知道自己妹妹嫁给袁谦的含义,但是“未来国舅”这个词离他太远,他还真没认真考虑过!
“是啊!如今天下已定,也就是交州的士夑和辽东的公孙康。在我看来,二人已是冢中枯骨,早晚俯首系颈,去邺城投降,不值一提。这种情况下,燕王何必再等,拿了大统,让天下百姓安心,让我等百官放心,岂不美哉!”苏则也是继续劝说张雄。
“这等美事,自当先言者有功,若是令尊能先劝进,那张家必然继续水涨船高,令妹的太子妃也自然稳如泰山!”毋丘兴把之前的事情也给加了进来,仿佛逻辑完全自洽一般。
其实,这也很容易理解。
苏则和毋丘兴在凉州一直收到本地官员们排挤,麴耀这次西征又带了阎行,不带他俩。
一心抱负的二人必然要找个“大腿”抱抱,张雄这个“未来国舅”自然就成了二人的目标。
而这出劝说“劝进”的戏码,也是二人思考许久才无奈做出的,实在是“太想进步了”。
张雄深思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你们说的对,如果家父能成为最先劝进的,必然赢得燕王信重。这次的军中主簿,就属家父的那位最难搞,明显是朝中有人在坑家父。只有拿回燕王的信任,家父才能不被掣肘!我这就给家父写信,你二人帮我润笔一下!”
“乐意之至!”苏则和毋丘兴快乐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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