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心中的悸动,脸上重新堆起那种虚假的笑容,只是眼底的贪婪和邪念更加炽热:“山口小姐说笑了!我对樱花国的事务可没兴趣插手~不过嘛……” 他的目光如同黏腻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笠原真由美那傲人的身材上游走,尤其是那高耸的胸脯,最终定格在她那张妩媚与危险并存的脸庞上,嘴角勾起一抹淫邪至极的弧度:
“我倒是……对山口小姐您本人,非常!非常感兴趣!”
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声音带着蛊惑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要不~咱们就这么赌吧!最后一局!您赢了,桌上这五千万筹码,我翻倍给您!一个亿星耀币!当场兑现!并且……” 他挺直腰板,仿佛在宣布一个恩赐,“我兰提斯?萨拉,从此就是您最忠实的奴隶!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鞍前马后,贴身保护您的安全,绝无二心!”
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但是!如果您不幸输给了我……”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享受着众人屏息凝神的紧张感,“那么,不光是这些钱要双倍返还给赌场!您本人……也得留下来!这辈子,就给我兰提斯?萨拉当个使唤丫头!端茶倒水,捏腰捶腿……还有……”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笠原真由美曼妙的身姿,淫邪地笑道:“……晚上嘛,自然得给我暖、暖、被、窝~!怎么样?山口小姐,敢不敢接我这个赌注啊?” 那“暖被窝”三个字,他说得极其露骨和下流,充满了挑衅和侮辱。
面对如此赤裸裸的羞辱和挑衅,笠原真由美非但没有暴怒,反而掩口“咯咯”地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她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胸,将傲人的曲线展现得更加淋漓尽致,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声音甜得发腻:“哟~萨拉先生好大的胃口啊~想让我暖被窝?行啊~” 她拖长了音调,带着致命的诱惑,“那就得看看您……有没有这个本事来享受了~”
然而,萨拉并没有立刻开始赌局。他那如同毒蛇般的目光,突然转向了瘫在轮椅上的“陆傲”。宿羽尘依旧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被天心英子和安川重樱紧紧护在中间。
“陆先生……” 萨拉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嘲讽,“看来您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啊?果然还是请了外援?怎么,觉得找来这位山口小姐,就能保住您和您爹妈的命了?”
轮椅上的“陆傲”像是被这声音惊动,极其艰难地、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勉强将歪着的头抬起来一点点。他脸色灰败,嘴唇干裂,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虚弱笑容,声音断断续续,气若游丝,仿佛随时会咽气:
“萨……萨拉先生……咳咳……这……这蒸板上的鱼……在……在没死透之前……总……总还得……蹦跶两下……不是?”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好半天才喘匀气,眼神却透着一股属于顶级豪门的、深入骨髓的倨傲和冰冷,“我们陆家……再……再不济……也是……传承百年的……豪门世家……您……您真以为……可以……像捏死蚂蚁一样……随意拿捏我们吗?”
他喘着粗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里挤出来,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狠厉:“当……当然……您……您现在……就可以……弄死我……弄死……我父母……我……我向您保证……您……您的结局……绝对……绝对……不会比我……好到哪去……咳咳咳……” 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后,他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瘫软下去,声音微弱却清晰,“所以……咱们……还是……好好谈谈……‘合作’吧……这样……对……对大家都好……”
这番话,虚弱到了极点,却像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中了萨拉内心最深处的那一丝忌惮!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死死盯着轮椅上那个仿佛随时会断气的纨绔子弟,眼神变幻不定。他从那断断续续、气若游丝的话语里,清晰地感受到了属于顶级豪门的底蕴和那种不惜鱼死网破的疯狂!这种底气,绝不是装出来的!
过了好几秒,萨拉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掌控一切的笑容,只是眼底深处多了一丝凝重:“好!很好!陆公子!我萨拉今天算是真开了眼了!没想到您这病秧子,竟然还有这种人脉和手段!佩服!实在是佩服!”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一丝玩味,“那我倒要看看,您请来的这些‘人脉’,到底能不能……救得了您!”
他的目光最后扫过风情万种却深不可测的笠原真由美,嘴角勾起一抹自信(或者说狂妄)的弧度,手中的骰盅被他随意地抛起、接住,发出清脆而单调的撞击声。
“那么……山口小姐……” 萨拉的目光锁定笠原真由美,带着志在必得的侵略性,“最后一局……开始!”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落下,整个VIP厅的气氛骤然绷紧到了极致!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胶质,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无形的硝烟弥漫开来,致命的杀机隐藏在骰盅清脆的碰撞声之下。
决定命运(和自由)的最终赌局,伴随着萨拉手腕猛地发力、骰盅再次疯狂舞动起来的“哗啦啦”声,终于……拉开了血腥而残酷的帷幕!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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