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丰增翼露出了然的神色,“忘了你还是病号了,那行,那我走了。”
“好的,明天见,师兄。”
“明天见!”
听着丰增翼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里,上原俊司才拿起整理好的公文包,“小白,回家了。”
“汪呜~”
听到上原俊司说回家,小白立马从地毯上直立起身体,开心的摇起了尾巴。
“社长,到家了。”
这段时间因为左手戴着矫正支具没法开车,桥本浩太就成了上原俊司的专职司机,专门负责他的出行。
“好,桥本桑,麻烦你了。”
经过家政公司一番打理后,葳蕤别馆的庭院看起来就精神多了,整齐碧绿的草坪,清澈见底的泳池,完全没有了上原俊司刚回来时那副要死不活的荒芜样子。
被解开了牵引绳的小白,兴奋的绕着上原俊司转了几圈,便直奔自己的豪华狗窝,叼起磨牙球玩了起来。
上原俊司把公文包夹在腋下,右手上拎着打包回来的冷面进了屋。
……
深夜十一点的街道格外安静,黑色轿车碾过路面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
“明菜酱,到家了,醒醒。”副驾位置上的明幸房则转过头轻声喊了一声后排的中森明菜。
“唔,已经到了吗?”
在熊本县市民会馆唱跳了两个小时,又马不停蹄的搭最晚一班航班赶回东京,全程都在补觉的中森明菜这会迷迷糊糊的看了看车窗外,确认是熟悉的大铁门后才解开身上的安全带。
“早点休息,明天早上我再过来接你。”明幸房则将中森明菜的行李箱提出来放在门口。
“嗯,明幸桑、郁美酱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
中森明菜揉着惺忪的睡眼推开车门,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铁艺大门后传来熟悉的狗叫声,她顿时清醒过来,连行李箱都顾不上拖,掏出钥匙拉开了门。
“小白!” 她蹲下身,任由纪州犬扑进怀里,冰凉的鼻尖蹭着她的脸颊,“什么时候回来的,欧尼桑带你回来的吗?奇怪,回来怎么也没给我打电话。”
转头看向主屋,温暖的灯光像块蜜糖在引诱着她快步上前。
“明菜酱,是上原桑回来了吗?”还没离开的明幸房则问道。
“应该是的,明幸桑你们先走吧。”
关上大门后,中森明菜也顾不上还在求摸头的小白,拖着行李箱就往主屋走去。
玄关的木门被推开时,风铃发出叮铃铃的响声,她脱鞋的动作快得差点崴到脚,“我回来啦~”
“嗨~欢迎回家…”
伴随着琴房的方向传来模糊的回应,很快上原俊司汲着拖鞋,穿着一身米白色浴衣走了出来,腰间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
“欧尼桑!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给我打电话。”
中森明菜像只归巢的小鸟,张开双臂就要扑过去,却在看到他左手的瞬间猛地顿住,矫正支具那抹刺眼的黑色,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
原本灿烂的笑容此刻僵在脸上,眼睛一点点睁大,亮晶晶的瞳孔像是被蒙上了层薄雾。
“欧尼桑,你的手这是怎么了……”中森明菜的声音变得低沉,手指颤抖着想去碰又不敢碰。
上原俊司刚想开口,就见大颗大颗的晶莹泪珠从她的眼眶里顺着光嫩的脸颊滚落出来,他连忙伸出右手,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傻丫头,哭什么。”
“疼不疼?” 中森明菜抓住他的右手贴在自己脸上,泪水把他的指尖都打湿了,“是不是很严重?医生怎么说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轻度桡骨茎突腱鞘炎而已,”虽然当时在医院做检查的时候上原俊司也被吓得不轻,但这会在女朋友面前说得那叫一个云淡风轻,还用指腹刮了刮她的鼻子,“戴三个月支具就好了,本来想等你回来当面说的,谁知道我们明菜酱这么不经吓,金豆子都掉下来了。”
“我才没掉金豆子!” 中森明菜吸了吸鼻子,却忍不住又抽噎起来,“可是…… 可是你是钢琴家啊,手要是坏了怎么办?”
“放心吧,” 上原俊司把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医生说只要好好休养就不会有后遗症,再说了,就算以后真弹不了钢琴,我不是还能写歌吗?”
他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一僵,连忙补充道,“开玩笑的,我的演奏会可不能没有女主角。”
中森明菜在他怀里蹭了蹭,把眼泪全都蹭在他的浴衣上:“那你以后不许再弹那么久的琴了,每天最多两小时。” 她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抬头,“对了,我带了福冈的特产,是欧尼桑你喜欢的明太子哦。”
“在哪呢?” 上原俊司配合地转移话题。
“在行李箱里!” 中森明菜转身就要去拖箱子,却被他拉住了。
“明天再拿吧,时间也不早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