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琅子抢白,"这是通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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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止战。"温北君解下自己的腰牌塞给俘虏,"刘邵最疼爱幼子,用他能换边境十年太平。"
尚明升的朱笔在两人之间摇摆,最终落在玉琅子肩上:"你押送。"又点向温北君,"你作保。"
返程时玉琅子故意落后半匹马身。他看着温北君白袍上的血迹,忽然想起七岁那年,这家伙也是这么浑身是血地背他出狼群。当时温北君说了什么来着?
"琅子。"前面的白衣少年突然回头,腕间没了红绳的手腕显得空落落的,"下次见面,就不是以这种身份了。"
玉琅子枪尖挑起块石子打在他背上:"谁要你这个祸害?"
"虞州啊,族兄给我安排好了。"温北君笑得像只狐狸,"我要去杀回纥蛮子了。"
晨光中,两个少年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玉琅子摸着怀中那根染血的红绳,突然策马撞向温北君:"猎场的鹿角,明日差人送你!"
“不必了,你活着就行。”
温北君好像是不认识眼前这个比他大了六岁却从来没有让过他的,算是他三哥的男人。
“今个这是怎么了,都快不认识你了。”温北君只是笑着拍了拍玉琅子的肩膀,试探着问道,“我听说汉王有位小郡主,虽然才几岁,但性情很是刚烈,一点都不像汉国人,倒是像咱们大魏的人,你不考虑考虑?”
玉琅子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温北君,“我多大了都。”
喜欢穿白衣胯腰刀的少年笑的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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