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涛则安顿在了酒店。
别墅内。
刚刚确立关系的未婚夫妻正是情浓之时,一关起门来,连澡都来不及冲,就按捺不住地做起了羞羞的事……
“悦然……可以吗?”
人都压在床上了,某人还不忘腼腆地出言试探。
悦然很想翻个白眼。
不过,对他的克制也有几分满意,不管是那一世还是这一世,这人在她面前总带几分先天的气弱与尊重,霸道总裁的那些恶劣习性半点不见踪影。
那一世,求而不得的张朝阳,即便在母亲的逼迫下,也坚定不婚,出于继承家业的考量,试管了一名男婴,却也不甚亲近,由着母亲养大。
如此深情的男子,哪个女子舍得再次辜负。
她没有吭声,而是伸手攀上他的脖颈,用行动作出了回应。
得到应许的男人面色一喜,再无任何迟疑。
急促地喘息在空寂的房间分外响亮,仿佛一个吹响的号角,预示着接下来的激情与狂热,动作轻柔而又带点宣示主权的急切与霸道,生涩,又满是探索的饥渴……
张朝阳承认自己是受了某人的刺激,才会迫不及待地想让未婚妻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
不得不说,今日悦然没有安排他与那人一起住酒店,而是把自己领回家住,着实让张朝阳嘴角很难压住,心里更是得意了好久。
这种区别对待,说明他走进悦然心里去了。
今天意外遇见沈涛之后,他也明白心里那股莫名的紧迫感来自哪里,还好还好,自己够果决,一下飞机就求婚。
否则……会怎样还真不好说。
那个沈涛与悦然可是高中同学,张朝阳可没把握赢得了他。
两人相识于情窦初开的年纪,他能时隔多年找过来,说明当年就曾动过心,而悦然是否也曾对那小子动过心呢?
张朝阳觉得要不是自己捷足先登,两人未必没有旧情复燃的机会。
只是这么一想,他心里又是庆幸,又是酸涩。
“悦然,你……喜欢过那个人吗?”谁说男人肚量大,他甚至不愿意在心爱的女子面前提起那人的名字。
激动过后,望着怀中媚眼如丝的姣好女子,他心里终是放心不下。
“你确定,我们要在床上谈论另一个男人?”
这人有多小心眼,悦然算是见识到了,没好气地将他一军。
果然,张朝阳面色闪过一丝尴尬,不自觉收紧手臂,就怕怀里好不容易追到手的人消失一般。
“我都没问你过去的事,你倒问起我来了?快说,这些年你对其他女人可有心动过?”虚晃一枪后,悦然随即倒打一耙。
“没有!”张朝阳斩钉截铁地应声,怕她不信似的,强调道,“悦然,你是第一个令我心动的女子。”
处在他那样的高位,肯定少不了往他身上扑的女人,还能守身如玉,没有相当的定力是很难做到的。
不管真假,听他这么说,悦然心里还是挺开心的。
“悦然,我们明天就登记结婚好吗?”忽然,张朝阳刻不容缓地道。
“还是先经过你父母同意再说吧。”
她现在已经取得了港城居民身份,在这边注册登记一点没问题,就不清楚内地身份能不能在这边登记。
不过,这都不算什么,关键是张朝阳家里是否接纳她这个空降儿媳。
见悦然一再坚持,张朝阳只得无奈放弃速战速决计划,“那行,这次你就跟我回京,我带你去拜访我父母。”
随后,两人便在别墅里待了三天,过着没羞没臊的日子。
“你不是说来出差的吗?怎么整天呆在家里,我不需要你陪,你快去工作吧!”脚都没机会挨地的悦然忍不住赶人。
“小傻瓜,你不是知道我这趟专程为你而来吗?”
张朝阳轻抚着她黑亮顺滑的秀发,一脸宠溺地轻笑,“没有工作,我只想跟心爱的人整日黏在一起。”
这样含糖量极高的话从张朝阳嘴里说出来,浑然天成,没有一丝违和感……
悦然还挺懵的,原来你是这样的张朝阳!
她曾经到底都错过了什么?
不及她多想,上方精壮的体魄再次压下来……
不得不说,悦然这副呆萌迷糊的小模样,着实令见惯了她精明强干样子的张朝阳欲罢不能,不晓得她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当真是越了解越深爱,爱她的每一面。
根本停不下来,怎么要都不觉餍足……
……
度过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三天荒唐而美好的小日子,张朝阳就带着悦然飞回京市见父母。
至于张涛。
张朝阳带着悦然做东请他吃了一顿,饭桌上邀请他来参加两人的婚礼。
“你与悦然是老同学,我们结婚时还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