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练,手生了一点,没有之前写的好。
“字太丑了,再写一张。”
说着,拿开这张,另铺开了一张白纸。
对于谢少爷的抱怨充耳不闻,心里却在腹诽,还不是你太能作了,不好好跟着私教上课,偏要把自己作到村学,还闲人家先生水平不行,那就让你爹给村里另请一位好的来啊。
对了,这家伙以前也嫌弃她姥爷教的听不懂,还在课堂上带头闹事,差点给姥爷开了,这才老实下来。
后来又找她比谁识字多,结果给她打脸后,就彻底老实了。
悦然还以为这家伙挺恨她的,没料到这人就跟自虐似的,偏喜欢找她玩,饶是一直被她在各方面碾压,也毫不退缩,反而愈挫愈勇。
后来学堂换了夫子,悦然彻底不去学堂了,这人却时常逃课来家里跟她一起念书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