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学习了。”冷秀才领着一个八九岁左右、一身绸衣昂着下巴的男孩跟其他学生介绍。
这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很欠扁。
到场的学生一片哗然。
“这不是谢地主家的独苗少爷嘛?听说家里从县里给请了夫子教他读书,怎么又来咱们村学了?”
“对呀,夫子就教他一人多好啊!”
“他把五六个夫子都被气跑了,没人肯教他这才来村里学堂的。”
“可不是,这位少爷脾气可不好,我爹娘都教我离他远着些,不然得罪了这位小少爷,谢地主就不肯佃田给我家种了,家里也就没钱供我念书了。”
村里哪家孩子没被这小子欺负过,却碍于大人的叮嘱,一个个被欺负了还不敢吭声,但心里真没几个待见他的。
悦然对这个小屁孩也不陌生,昨日刚在姥姥家见过他与他大腹便便地地主爹,这小子还抢她的野果子吃,可比她淘多了。
不明白姥爷为何要收这样一个会带坏其他学生的孩子,难道就因为他是村里地主家的少爷吗?
【有没有可能,你姥爷是因为人家给的太多了?】小九暗戳戳地冒了出来,说完怕给修理似地随即遁走了。
悦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姥爷素来安贫乐道,怎么可能为五斗米折腰?况且家里就算不多富裕,但赶考的银子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