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马超率军逃往散关,俺没拦住他,不过马玩带着两千多士卒归降于我军。”
张远正坐在思考战事,听闻此言,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哦?马玩归降,倒是意外之喜。这些降兵情况如何?”
典韦回道:“看起来士气低落,疲惫不堪,不像是有诈。俺已安排人将他们看管起来。”
张远站起身来回踱步片刻,说道:“嗯,谨慎些总是没错。先将降兵分开看管,安排可靠之人监视。同时,给他们发放食物和衣物,安抚一番。”
典韦领命:“是,公子。那对马玩,是否要给予官职?”
张远思索片刻:“先别急着封官。让他跟着梁兴,告诉他立下功劳之后,再论赏赐。只要忠心耿耿,本公不会亏待他。”
典韦应道:“明白,公子。俺这就去安排。”说完,起身上马离开,去处理降兵相关事宜。而张远则目光落在摊开的军事地图上,散关的位置被他的手指重重按下,心中琢磨着如何尽快拿下散关,彻底击败马超。
马超带着大军狼狈不堪的逃离了三十多里才敢停下,命人一清点,又损失了两千多人,加上马玩的本部兵马,大军损失超过四千。这还不是让马超最绝望的,而是听闻马玩也投降了张远后,剩下的大军,除羌兵外,其他士兵们士气低迷到了极点,一个个垂头丧气,毫无往日的精气神。
马超望着这般景象,心如刀绞,他深知军心不稳乃是兵家大忌,可此时却又无计可施。就在这时,马铁策马来到马超身旁,看着马超憔悴又满是不甘的面容,长叹一声道:“兄长,事已至此,切莫过于自责。胜败乃兵家常事,咱们还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马超苦笑着摇头:“二弟,如今我军士气低落,人心惶惶,即便到了散关,又能坚守几时?马玩这叛贼,不仅坏我大事,更寒了兄弟们的心。”
马铁拍了拍马超的手臂,安慰道:“军心可用重利收拢,也可用大义凝聚。咱们且先入散关,再从长计议。散关地势险要,只要布置得当,张远一时半会儿也攻不进来。”
马超深吸一口气,强打起精神,大声对将士们喊道:“兄弟们!马玩背叛,那是他的选择。但我马超绝不会放弃,散关就在前方,那里是我们的立足之地。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守住散关,日后定有机会反攻,让张远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
士兵们听了马超这番话,虽未像往日那般群情激昂,但多少还是有了些振作的迹象。马超见状,心中稍感欣慰,当即下令继续行军。
一路无话,当夜幕降临之时,马超大军终于抵达散关。散关守将见到马超,赶忙大开城门迎接。马超率军进入关内,来不及休息,便开始巡视防务。
他登上城楼,望着关外茫茫夜色,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住散关,等待反击的时机。此时,一名亲兵匆匆跑来,呈上一封书信。马超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原来,这封信是张远派人送来的劝降书,信中言辞极尽羞辱,嘲讽马超如今穷途末路,不如早早归降,尚可保全性命。
马超看完信后,怒不可遏,将书信狠狠摔在地上,咬牙切齿道:“张远,你休要得意太早,我马超就算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投降!”说罢,他叫来马铁,叮嘱其一定要死守散关,而他则带着五千骑兵前往临渭,准备与马岱两面夹击,先夺回临渭,打通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