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边晚饭吃太多,那边的早饭就吃不下了。
嘉看到这情景,有些不知所措,木耒却径直拿起筷子吃起来,丝毫没有大家公子的架子,连鸡蛋都是自己动手剥,嘉觉得堂堂公子自己剥鸡蛋,很是滑稽。
木耒看到嘉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便说:“吃啊!在我之府邸无恁多规矩,饭菜至径直吃即可。”
嘉见惠也拿起筷子,便也慢慢吃起来,这顿饭她吃得特别别扭。
早饭过后,木耒坐上主座,嘉和惠分坐下方左右两边。
木耒正言道:“我曾与君父言,须满十八岁方与你完婚。今时间未到,你须于此等一二年。正好熟悉一下我封地之情况。”
“此事家父与家主已与我言,我此时来封地,只因战事起,事出有因,非催促公子与我之婚事。”
“既如此,你知道便好。嗯,过两日我要去邢都,以复征召之令。我现已令人在府邸内新建庭院,届时你再搬去新居。现今你先委屈一下,与大妇、惠先居于中院。”
“我未有委屈,昨夜大妇与惠予我与元栎两间独立之室,她们母女二人却共居一室,她们方是受委屈者。”
木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说道:“时间仓促,我之前没有准备,才造成今日之不便。我会令人加快修建,两三个月后就能搬到新庭院矣。”
而后,木耒又和嘉聊了些元氏的情况。因为沐雷的学校严禁男女说话,木耒本不擅长和不熟悉的少女交流,虽说这以后是自己的夫人,但还是说着说着就没话了,便找个借口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