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点燃,甚为繁琐。
若无需点燃,径直掷出便能落地自爆,那此物更是堪称神器。”
木耒说:“我亦知那般更为便捷,然以我当下之才能,尚制不出那般之手雷,以及投石机抛射之炸弹。
以点火此般方式投掷,确甚危险,稍有差池,便会对发射之人造成极大伤亡。
若将其改为触地爆炸之法,最快估摸亦须十年。”
“公子今欲试验之大杀器,恐不止此二种乎,那巨型如大钟一般之赤金之物,亦为大杀器之一耶?”
木耒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以投石机发射炸弹,仅为权宜之计。那赤金如钟之物,我称之为炮。
炮于未来战事中方为主角,那炸弹除却投石机发射,尚能由其发射,待白驷归来,吾等就试试那火炮。”
白驷动作很快,半个多时辰就运来了马尸。但没办法让马站立,只能让它躺在地上,细心的白驷还把马尸放在铁炸弹爆炸点附近,不到五米的地方。
然后又发射了两枚铁炸弹和一枚陶瓷炸弹,几人又去落弹点处查看。其中一个铁炸弹是加了白糖的大伊万炸弹,爆炸点距离马尸十来米远。
因为三颗炸弹距离马尸最近的也有十来米,所以马尸没有面目全非,但马的身体上密密麻麻布满了弹片和坑洞。
要是活马,肯定是一身的血窟窿,马腹上有个弹洞甚至能看到内脏,马背上一块皮肉也没了,露出森森白骨。看着这密密麻麻的弹洞,白驷连吃马肉的想法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