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在知晓这一切之后,再装作无事发生有多难,是否要参与进来完全由你本人决定;但至少你应当清楚,我们正在对抗的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她浅色的眼睛定定注视着对方:“一旦作出决定,就再也无法改变了。”
毛利兰深吸一口气。
“我明白,可是贝尔摩德的事情与我脱不开干系,早在救下她又没有将她绳之以法时,我就不能置身事外了。而且,”她看向昏暗的里间。
工藤新一见她的目光直直投来,虽然明知不可能,但仍有种与她隔空对视的感觉,不由得心中一震。
“我不想让新一独自一人背负这些,不想让他独自走上这条荆棘路。”
“我想得很清楚,我想要同新一一起并肩作战,这是我绝不后悔的选择。”
无论如何,我都做不到在有关他的事情上置身事外——她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然而其他人似乎都懂了。
“那么,就祝我们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