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但哪怕是看过不少小黄书,也终究是隐晦的。
她终究从未经历过这样一场情事,也不会知道,会是怎样一个完全颠覆她的观念的亲密接触。
以往几千年中,哪怕是极为信任的战友或下属,与她也是连拥抱都没有。
哪怕是后来,也极少有人能靠近她。
“唔……”
萱菱被他侵略性的舔吻吻得受不了,轻舔慢咬,他的大手也在不老实地游移,她不由得轻声呜咽。
很奇怪的感觉。
她一下接受了太多,备受他的折磨,尽管他的动作很温柔。
“怎么了?”景元的声音十分沙哑,但仍是永远都耐心回应。
本来想说好奇怪,但开口却说出了,“……轻点。”
实际上他原本就极为轻柔,但他还是迁就纵容地回答,“好。”
轻吻落在她的锁骨,景元柔声问道,“是不是吓到了?”
“完全没有。”萱菱嘴硬。
景元继而又覆下来,压住她的手,手指一点点地扣进她的掌心,直至与她十指相扣。
“那就继续。”
夜幕低垂,窗台弥漫着月亮的光辉,他们都沉浸在这个专属于他们的夜晚,一夜春光。
这注定是个漫长的夜晚。
于是——
距离两人的婚礼还剩三日不到的时间,景元用自己的实力让萱菱选择遵循符玄所说的传统——
在婚礼之前都不与景元见面,同床共枕就更不可能了。
每每想到那晚的亲密就令她极为羞耻,也许是因为这种事与她像是处于两个世界,她需要慢慢消化。
白日里她会继续与华一起处理联盟事务,而晚上则是景元连续敲了客房的门三日,都吃了闭门羹。
他只能一天比一天更可怜地在她的门外忏悔,“阿菱,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