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在升职宴的觥筹交错中,突然收到自己的葬礼请柬,你会当作恶作剧,还是背后藏着致命危机?
水晶吊灯在头顶流转着冷光,香槟杯碰撞的脆响里夹杂着同事们虚伪的祝贺。我握着烫金的晋升通知书,手指却抑制不住地发颤 —— 半小时前,服务生送来个黑色信封,蜡封上印着惨白的骷髅头,展开暗纹信纸,烫金字体刺得我瞳孔骤缩:诚邀陈岩先生参加本人葬礼,时间:今夜子时,地点:公司 33 层。
“陈经理,这杯敬你!” 销售总监的手掌重重拍在我肩上,红酒顺着杯壁溅在请柬上,晕开的酒渍宛如鲜血。我强笑着将请柬塞进口袋,余光瞥见宴会厅角落,穿黑西装的服务生正死死盯着我,他苍白的脸上没有半分血色,领口处露出的皮肤,竟爬满蚯蚓状的青筋。
电梯数字跳到 32 层时突然卡住,顶灯开始明灭闪烁。手机在裤兜疯狂震动,二十三条未读消息来自同一个陌生号码,内容整齐划一:“别去 33 层,那里是活人的坟墓”。当电梯门缓缓打开,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本该空置的 33 层堆满了文件柜,柜门上贴着密密麻麻的员工照片 —— 全是公司近五年离奇离职的同事。
我颤抖着摸向口袋里的请柬,指尖触到硬物。掏出一看,请柬不知何时变成了张泛黄的报纸,1998 年的头条新闻赫然在目:“新星大厦 33 层火灾,27 名员工葬身火海”。配图里焦黑的尸体中,有个身影穿着和我今晚一模一样的深蓝色西装。
“陈岩,你果然来了。” 沙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转身,董事长不知何时出现在阴影里,他抚摸着墙上的照片,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你以为这升迁是凭能力?从你通过面试那天起,就注定成为祭品。” 他扯下领带,脖颈处烙着暗红色的火焰纹身,“每十年,我们都要用活人祭祀,才能换来公司的兴旺。”
玻璃幕墙突然炸成碎片,穿黑西装的服务生们蜂拥而入,他们的皮肤开始剥落,露出底下蠕动的血肉。千钧一发之际,保安老张撞开消防通道的门,拽着我狂奔:“快逃!我儿子就是三年前的祭品,这些人都是被操控的行尸!”
我们躲进地下车库,老张从怀里掏出本烧焦的日记。1998 年的记录让我浑身发冷:“董事长和邪教组织做了交易,用员工的灵魂换取财富。33 层根本不是写字楼,是镇压邪灵的祭坛”。最后一页用血写着:“毁掉顶楼的青铜鼎,才能终止诅咒”。
子时的钟声响起,整栋大厦开始剧烈摇晃。我握紧老张给的桃木剑,冲向顶楼。祭坛中央,巨大的青铜鼎冒着黑烟,鼎内漂浮着无数扭曲的人脸,而我的照片,正缓缓沉入鼎底。
“阻止他!” 老张突然将我扑倒,一支箭矢擦着头皮飞过。董事长带着教徒们包围上来,他们的眼睛变成了诡异的血红色。混乱中,我看到鼎壁上的铭文 —— 原来 1998 年那场火灾,是教徒们故意纵火,为的就是献祭更多灵魂。
桃木剑在手中发烫,我想起老张日记里的提示,咬破舌尖将血喷在剑上。剑身爆发出耀眼的金光,鼎内的人脸发出凄厉的惨叫。董事长化作黑烟扑来,我挥剑斩去,却发现黑烟又重新凝聚。
“没用的!” 他的声音混着无数人的哀嚎,“你们都是祭品,谁都逃不掉!”
千钧一发之际,老张突然冲向青铜鼎,将自己点燃:“我来拖住他!你快走!” 熊熊烈火中,他的身影与鼎内的邪灵纠缠在一起。我含着泪举起桃木剑,刺向鼎身最脆弱的纹路。
随着一声巨响,青铜鼎炸裂,整座大厦开始坍塌。我在碎石中拼命奔跑,终于在最后一刻冲出大楼。身后,曾经的公司化作一片废墟,而夜空中,无数光点升向天际,那是获得解脱的灵魂。
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当我打开手机,又收到一条新消息:“恭喜陈岩先生成为新任董事长,下一场祭祀,即将开始”。短信附带的照片里,废墟中伸出一只布满青筋的手,掌心写着我的名字。如果是你,面对这如影随形的死亡陷阱,又该如何挣脱职场的恐怖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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