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语出惊人道:“这安胎药方老夫闻所未闻,不过药理却是通的,稍等片刻。”
老医师转身抓药,动作娴熟。
杨培风弱弱道:“这,这不是安胎药……”
老医师笑呵呵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安胎药能赊,其他一概不行。”
大丈夫能屈能伸,杨培风郑重点头,“是!这是安胎药。”
“那不就得了。”老医师痛痛快快把药扔给他,“下一个。”
杨培风道了句谢,告辞离去,刚走到门口,便听见屋内响起对方的告诫,什么“节制”啊,“年轻人”,又什么“亏虚”之类,惹得一阵哄堂大笑。
杨培风老脸通红,落荒而逃。
入夜。
他煎了满满一大碗汤药,静待吹凉后,屏住呼吸,仰头吞下。
然后静等了数个时辰,三丹仍旧黯淡无光,全无半点反应。
“看来疗伤一事,急不来了。”
杨培风无奈叹息。
接下来好几天,汤药照喝,尽管气海丹田毫无起色,但整个人却神清气爽,舒坦不少。
某天闲极无聊时,他查看药渣才发现,有几味药与自己所写不对,但仔细想想后,却更符合药理。
果然呐,人家吃这口饭,必须比自己这半吊子专业很多。
医者仁心,让远在这他乡异土的年轻人,感受到了一阵暖意。
倘若世人皆如此,则使他重伤不治,无为一生,亦无所憾矣。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