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犯不着。
杨培风渐渐静下心来,而他这一静,则又开始胡思乱想,“阴谋害人”。
他直直望着那张白纸,目不转睛地看了一炷香时间,好似有所感悟般,盘膝坐下,开始闭目沉思。
“你这是……”李蓁小小吃了一惊,没说完的后半句话,直接在他心湖间响起,“搞什么名堂?”
杨培风没学过心声交流的手段,但在心中浅浅说了一句,“李前辈能否听见?”
“能。”后者道行太高。
杨培风遂道:“闲来无事,小设一局,瞧瞧是哪个混账摆我一道。”
有人使神通不让他来,无非不让他破境,自己装模作样一番,没准儿还真诓到对方。
只要有人来打扰他,八成就是幕后人。
李蓁无奈道:“有本座在,没人敢来。”
杨培风道:“那就有劳李前辈……移驾别处?”
李蓁道:“那他更不会来。”
杨培风哈哈一笑:“也是。”
不过他好赌而已,管他有枣无枣,先打一杆再说。
就像他在船上垂钓,甩钩了未必有鱼,但不甩钩铁定没有。
只要钩子甩得勤,杆子打得多,总会碰见一两个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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