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项骜则是带着她跑了4趟30米短距冲刺,第4趟跑完后者问:
“怎么这会儿你们练什么的都有?没有统一的标准吗?”
“没有,但必须得达到同一个目的。”
“什么?”
“让运动神经兴奋起来,提升专注力;这些对于往后一整天的训练都很重要。”
“哦,明白了,我说怎么还有练拆装枪械和冥想的呢,这么说就说得通了;那你这么能打为什么没有选择和搏击有关的项目反而好像用的是田径的方法?”
“我以前在学校,除了打架之外最擅长的正是短跑,我也喜欢短跑,不管是100米还是200米,全速跑起来能让我屏蔽一切情绪。”
项骜话罢看了一眼手表,又接着道:
“这边来,把该带的都带上。”
25公斤的负重卢珊珊其实吃得消,但她吃不消的是20公里,还是强越野条件下的跑步。
因此在前10公里时凭着一口气还能跟着显然只用了五六成力的这边不被落下,但超过12公里时就实在不行了,眼看着人被越甩越远,再这样下去会等项骜跑完20公里全程时,她的进度都无法超过15公里。
不过这边是做好了准备的,只见他在确定卢珊珊已经抵达极限后,减速回来同时从背囊里取出一盘东西,伸过去往她身上一系,对面惊问:
“你干嘛呀?!”
“当然是拽着你,快点!!”
随后就有了项骜在前,通过一根背包带拉着卢珊珊按照原速继续跑。
确实是按照原速,这边没有减掉哪怕一点,自己以前什么标准现在还是什么标准,这便导致后面的人几乎是被拖到了终点,最后一公里时不仅体能崩溃了,身上携带的25公斤装备也都颠了个稀里哗啦。
他再次看了看时间,道:
“因为你的拖累,我的成绩比平时慢了三分多钟,如果这是在战场上,由于你的行动迟缓,很有可能会害死你的战友,你懂吗?
还有你身上的东西,盔歪甲斜的像什么样子!你不是想达到GCP的标准吗?体能是最基础的,我最多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一周后你还不能跟上我的步伐,还要我拽着你跑的话,那请你从哪来的回哪儿去。”
卢珊珊从未见过如此严肃的项骜,这和他即将参加一场可能有去无回的大战时还不一样,或者说看着更吓人。
被这种眼神盯着,一瞬间一股委屈涌了上来,眼眶一酸,眼泪卡在里面被尽力的忍着,嘴上则道:
“你凶我干嘛?我这才不是第一次吗?你总得给我一个适应的时间吧?”
“你觉着我凶你只是因为你今天的表现吗?”
“那还能是什么?”
“我凶你是因为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摆正心态把这当做一个很严肃的事来做,你抱着过来找我乐子的目的,说实在的这从一开始就让我挺反感,然后你动用了这么大的资源做了一件这么无关紧要的事,让我更反感。
我呢,是一个在老家被算计、被打击,活的很失败一无所有之后被迫跑到异国他乡来当兵的苦命人,一切的一切都得靠努力去拼,想的是有朝一日能在这里扎根,能从头再来,所以没有闲工夫陪你这样的大小姐做游戏。
等你玩够了,拍拍屁股走了,二团的团长得怎么看我?战友们得怎么看我?而且居然还找到兵团总部去了,以后这从上到下都得给我贴上一个‘fainéant’的标签!
知道这个法语单词是什么意思吗?是没正事、懒散、不认真的意思!
我谈不上什么重大义轻生死,但也是很爱惜名声的,从踏进这里大门的第一天起,我给自己立的人设就不是这样的!
但现在你来了,我只能陪着你一起上蹿下跳,所以你知道我有多无奈吗?
说了这么多,你懂我要表达什么了吗?”项骜道。
卢珊珊听完这些,眼泪终是忍不住的流了下来,然后蹲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比窦娥还冤。
哭了好半天后抬起头,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道:
“你都不哄我一下的吗?”
“我靠,难道你看不出来我现在正在气头上吗?”
她抹了把眼角,站起来道:
“可是你有很多机会摆脱现在的窘境,但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拒绝然后选择自己硬扛呢?以你的才能,你完全不需要在特种部队这种苦地方卖命的。”
“我知道你说的机会是什么,是不是得到了‘隐龙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