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意一五一十地道出也就算了,但他竟然看不清时事,竟然对着他比比划划。
这可是在军阵前面,他作为一营之主,被一个从鞑子大阵里出来的太监当着两千多人的面训斥,如果不给这王太监点厉害瞧瞧,那这队伍以后还怎么带?
冰冷的刀尖和温热的血液在脸上交替划过,王太监虽然没有说话,但用一泡尿阐明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范继忠哈哈笑道:“怪不得别人老说‘骚阉’,以前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倒是涨了见识。”
郭骡儿和李柱也笑了起来,金士麟则抱着膀子在旁边面无表情,一副正看戏的样子。
“有话好商量,游击且收了刀。”
在吞咽了两口唾沫以后,王太监终于服了软,对着韩林哀声恳求,已经不见了刚才那飞扬跋扈的神态。
韩林冷哼了一声,将刀还给了范继忠,随后向王太监道:“我来问你,你既为御马监的监督太监,为何从鞑子的大阵当中跑了出来?还如此匆忙想要进入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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