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吃一口,就当是为姚头儿吃了,等吃饱喝足了,再多用一份力气杀鞑子,就当是他也出了力。”
众人的心结稍解,另有一个战兵对着王九荣问道:“王哥,你说这仗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你问我啊?”
王九荣一边嘴里嚼着一边含混不清地道:“我哪知道……”
“将鞑子杀光,不就到头了?”
他没有回头,顺着记忆的方向,去指之前一直在外围监视乐亭营的鞑子哨骑。
“队头说的……狗日的鞑子!真是不消停!”
韦继回过头去看,紧跟着脸色难看地骂了一声,众人都在奇怪,纷纷向远处看去,一时间所有人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北面,出现了大股的鞑子身影,几乎将北面的地平线铺满。
“备战!备战!”
王九荣一边喊着,一边将手中剩下的半张饼子三两口塞进了嘴里,又将没舍得喝,准备细品的肉汤牛饮而尽。
韦继、吴保保等人也跑了过来。
通惠河的防线上一片喧哗呼喝。
到处都是匆忙回归阵地的影子。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