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的利,已经渐渐与王家疏远,与韩林十分亲近了。
后来韩林想了想,蔡鼎说的果然不错,这天下唯一可信的便是“利”这个字,没有什么是不能松动的,只要给足了价码。
其实蔡鼎说的那番话,也让韩林倍感压力。
因为从现在的情形来看,乐亭的中高层军官已经爬到顶到了天花板。
现在大家都觉得挺好的原因是因为时日尚短,还在沾沾自喜爬的够快,但时日久了,难免会做他想。
刘兴祚的前车之鉴不远,毛文龙的死与他有着极大的干系。
想要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韩林就只能闷着头也往上爬。
“看来县丞有要事相商,县尊大人还请留步吧。”
见王相举的神色匆匆,韩林估摸着他有事急着向李凤翥禀告。
韩林和李凤翥已经熟的不再熟了,知道他不是客套之言,于是点了点头:“那本官就不送守备大人了。”
“出了什么事这么匆匆忙忙的?”
王相举还在看韩林的背影,不知在想什么,李凤翥的这句话让他回过神来。
“禀大人,巡抚自天津发下公文来,催促乐亭要尽快催课,务必要在十一月前运抵天津。”
李凤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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