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在舱室内摆上了桌椅,同时将毛文龙的食盒也放到了桌子上。
“振南,请。”
袁崇焕从座位上下来,邀毛文龙一同入席。
两人相对而坐互相寒暄,晨间不宜饮酒便以茶代边吃边聊,似经年的老友一般聊着朝堂上的趣事,以及两三个月以来的见闻。
似乎心照不宣一般,两个人谁也没有提及相互之间的矛盾。
食毕,桌椅餐食尽撤,两个人重新坐到了座位上。
待新茶满杯,袁崇焕将茶杯提了起来,对着毛文龙笑道:“辽东海外,止我两人之事,必同心协力,方可功成。”
“督师所言甚是。”
袁崇焕摩挲着茶杯笑而不语。
良久以后又道:“本部院历险至此,便是与毛镇共商进取大计,有一味良方,不知‘患者’肯服此药否?”
毛文龙瞬间眯了眯眼睛,开口道:“某海外八年,屡有微功,皆有阎鸣泰、武之望之辈在朝堂上的谗言于某,致使粮饷匮乏,兵马器械短缺,要是银粮充足,助都督复辽,亦非难事。”
毛文龙语毕,袁崇焕哈哈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点指着毛文龙道:“振南啊振南,此岂不是指桑骂槐之言?”
毛文龙不语。
笑完,袁崇焕又对毛文龙问道:“复辽之议,不知振南可有方略?”
“关宁兵马俱无用,止用东江二三千人,藏云隐雾,一把火遂了东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