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岳先生远来辛苦,晚辈且以茶代酒帮老先生洗尘。”
肆意的茶香,打破了初见时的生疏,张景岳轻浅尝了一口赞了一声好茶,含笑打量着韩林道:“听闻韩守备也是浙江人?”
“是,晚辈宁波奉化人。”
“那兴许攀一攀还能攀上亲戚哩。”
奉化离着绍兴也就一百多里,说是同乡也不为过。
同乡是这个时代拉近关系的利器,当初韩林去东江镇见毛文龙时,也才知道毛文龙是杭州府钱塘县人,也是拿同乡之谊拉近了关系。
“要是能与景岳先生有亲,那实在是晚辈的荣幸。”
随后两个人便说起家乡的事情来,好在这个躯体还残留着家乡的记忆,韩林也一一能答上,不知不觉间,双方的关系就更加熟络了起来。
“听你那门客说,你见过鸭掌子?”
张景岳的思想还有些守旧,他所谓的门客,就是吕蒙子。
韩林点了点头,便将在奴地时的事说了一遍,又解释了一番鸭掌子如何成了十三山的老掌柜,又如何潜伏在奴地准备为妻儿报仇,最后又如何点燃了大量的火药与一众鞑子同归于尽。
听得张景岳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