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老大夫在锦衣卫的护送下来到了青楼。一见到正捂着屁股、满脸痛苦的欢喜佛,老大夫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毕竟,治疗痔疮这种活儿对他来说简直是轻车熟路,这些年来,他不知道为多少青楼女子治疗过这种病症,而且每一次都是手到病除,万无一失。
老大夫面色凝重地坐在欢喜佛身旁,他那双饱经沧桑的手紧紧地握着,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紧张。他转头看向旁边的几个青楼的龟公,沉声道:“把他按住,别让他乱动。”
那几个青楼的龟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身手矫健地将欢喜佛死死地按在地上,让他丝毫不能动弹。老大夫见状,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小心翼翼地拿开压在欢喜佛屁股上那浸满鲜血的衣服,露出了那已经破碎不堪的痔疮。
老大夫皱起眉头,吩咐道:“去,把那个大一点的葫芦给我拿来。”站在一旁的锦衣卫小哥闻言,迅速拿起那个上面写着“烈酒”二字的葫芦,快步走到老大夫面前,毕恭毕敬地递了过去。
老大夫接过葫芦,熟练地打开塞子,一股浓烈的酒气顿时扑鼻而来。他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将葫芦里的烈酒直接倒在了欢喜佛的痔疮上。
刹那间,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响彻整个房间,那声音之凄厉,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欢喜佛在剧痛的折磨下,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即便昏死了过去。
然而,老大夫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动作。他迅速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将其放在油灯上反复炙烤,直到刀身被烤得微微发红。
接着,老大夫转头对那几名龟公喊道:“你们几个,用力按住他,千万别松手!”龟公们虽然心中有些惧怕,但还是照做了,他们使出全身力气,死死地压住欢喜佛的身体。
老大夫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锦衣卫小哥说:“把他的大屁股扒开,露出中间的痔疮。”锦衣卫小哥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硬着头皮照做了。
当欢喜佛那硕大的屁股被完全暴露出来时,老大夫的手却突然有些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将那把烤得发红的小刀缓缓伸向欢喜佛的痔疮。
就在小刀即将触及痔疮的一刹那,老大夫的手猛地一抖,小刀以极快的速度切了下去。只听得“咔嚓”一声,那破碎的痔疮被瞬间剜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让原本昏迷的欢喜佛猛地清醒过来,他发出一声比之前更加凄惨的叫声,然后在这无尽的痛苦中,再次昏死了过去。
老大夫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旁的清水,轻轻地倒在欢喜佛的创口处,然后用干净的纱布仔细地擦拭着,以确保伤口周围的皮肤都被清洗干净。
清洗完毕后,老大夫从药箱中取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针线,熟练地将其穿过针眼。他聚精会神地盯着欢喜佛的创口,用针尖轻轻挑起伤口的边缘,然后将针线穿入其中。每一针都缝得极其精细,仿佛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当缝到最后一针时,老大夫将线头打了一个小巧的蝴蝶结,这样可以防止线头在欢喜佛活动时脱落。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正准备拿出膏药来结束最后的工作。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了药箱中的一个小药瓶上。老大夫顺着那道目光看去,发现是锦衣卫小哥正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那个小药瓶。
老大夫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锦衣卫小哥的意思。他毫不犹豫地放下手中的膏药,拿起那个小药瓶,轻轻打开瓶盖。一股淡淡的药香飘散出来,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老大夫将小药瓶中的药液小心翼翼地倒在欢喜佛的伤口上,药液迅速被伤口吸收,仿佛被饥渴的土地吞噬一般。
接着,老大夫拿起膏药,放在油灯上稍微烤了一下,让膏药变得柔软一些。然后,他迅速将膏药趁热糊在欢喜佛的创口上,动作干净利落。
然而,就在老大夫完成这一切的时候,欢喜佛突然被创口传来的一阵剧痛唤醒。他本能地想要挣扎,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几名身材高大的龟公便如饿虎扑食般冲了过来,死死地按住了他。
老大夫见状,连忙走到欢喜佛的面前,轻声说道:“莫要乱动,静养三天,我再来给你换药。这期间,饮食要清淡,切不可吃辛辣之物。只要你好生休养,快的话半月便可恢复。但切记,行动时要小心,莫要让伤口开裂了。”
欢喜佛虽然疼痛难忍,但还是强忍着点了点头,然后冲着老大夫拱了拱手,表示感谢。老大夫微微一笑,转身离去,留下欢喜佛趴在床上,缓缓睡去。
老大夫急匆匆地赶回医馆,一进门便看到家人都一脸倦容,仿佛经历了一场可怕的事情。然而,他心中虽然充满疑惑,但却不敢轻易开口询问,生怕惹恼了什么人。
就在这时,魏忠贤突然站起身来,对着老大夫拱手施礼道:“老先生,您辛苦了!我等在此便先告辞了。”说罢,他转身迈步走出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