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从床上下来,一边换衣服,一边说:“小君姐,今天星期天,不上班,你在这等着,我去食堂打饭,咱们上午继续聊天,我见了你有说不完的话,好不好?”子君爽快地说:“好,我等着你。”这样,文秀穿好衣服就去打饭了,还顺手提了一个暖瓶去捎一瓶开水过来。
她去食堂打两个人的饭,师傅问道:“韩老师的客人还没走?”文秀说:“没呢,我的好姐妹来了,要在这住几天,一年没见了,好不容易来了,有说不完的话。”她前天晚上就打了两个人的饭昨天除了中午在酒厂吃饭,早晚都是在食堂打饭。食堂的师傅对她特别好,她也经常和师傅聊天,向师傅请教怎么做菜。文秀打了饭、打了水回到宿舍,子君已经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文秀打趣说:“小君姐,你又不走,穿这么正经干什么?”子君不以为然地说:“嗯,刚才咱俩还光着上身呢,不穿衣服能行吗?”文秀说:“那有啥?那么好看,我还想多看看呢?”子君生气地说:“滚你的吧!要看看你自己,你的更好看。”文秀“嘿嘿”笑了起来。子君说:“你个秀秀,现在越来越放肆了。”文秀说:“我也就在你面前放肆,在别人面前哪敢这样?”子君说:“哼,你这个样子,将来......,将来在女婿面前还不知道什么样子呢?”这次轮到文秀生气了:“滚你的吧!咱俩在一起不许说跟男人的那些事。你和我将来都要当人家的老婆的,可是现在不能说这些。”子君说:“看看,你知道的可是不少啊,啥都懂啊。”文秀抢白说:“我懂啥?啥也不懂。”子君说:“以后你啥都会懂的,不懂也得懂。”文秀不客气地说:“还说我呢,你不也一样吗?你也是不懂也得懂。对了,你才是啥都懂,你咋知道以后不懂也得懂啊?显然你懂这些。”子君说:“得了,得了,秀秀你也别装纯真啊,现在的大姑娘,也是啥都懂,谁也别说谁。”文秀见子君这么说,也就默认了。她知道,子君肯定还是个纯真的少女,可是她已经是佩轩的女人了,她跟佩轩有了那种情色一体的关系已经半年多了,她什么都尝到了,经历过了,自然都懂了。但是她半年在子君面前说的太多,否则就会暴露出来更多她的信息。
这时候已经比较开放了,有一些比较开放的书,人们都争着看,而且人们背后也有议论,这样即使是少女,也知道了不少有关男女关系方面的知识,并不是像以前那样一点不懂。所以子君才说那些。子君觉得,虽然农村封闭一些,但是文秀也未必就一点不懂那些事,毕竟文秀说话办事都很成熟,所以她也应该懂得一些那方面的知识。
文秀说:“咱们别打嘴仗了,吃饭吧。”她把饭分好,摆好筷子,招呼子君吃饭。子君坐下准备吃饭,想起来自己还没刷牙,就说:“哎呀,我还没有刷牙,刷了牙才能吃饭。”文秀说:“小君姐,你把我的牙刷洗一洗,就用我的牙刷吧。”子君就去卫生间刷牙,她问道:“秀秀,哪个是你的牙刷呀?这里有两个牙刷。”文秀吓了一跳,天哪!佩轩用的牙刷没收起来,真是百密一疏啊。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了,马上答道:“两个牙刷都是我的!我去北京出差的时候,招待所的牙刷很好,我就留下来继续用了。你用那个更好的牙刷吧。”她这么说总算圆了过去。
子君刷完牙过来坐下,两人开始吃饭。文秀说:“对了,小君姐,咱们有关你的那个对象的问题说了一半,你只是说了他的基本情况,你没有说你们俩发展到什么地步了。还有,就是你对他哪些方面不满意?”子君扭扭捏捏地说:“其实我已经说过了,只是,只是你没有注意听。”文秀有点茫然,仔细回忆子君说过的话,想找出来子君说的有关这些方面的内容,但是还是没有想起来。她只好说:“小君姐,你说的不错,我是没有注意到,你就再说一遍吧。”子君点点头说:“好吧,我感觉他对我是有意思的,自从在火车上认识以后,他找我已经有十几次了。一开始就是只说话,散步;后来他就拉我的手;他总是趁晚上的时候过来,我和他出去散步,我们学校的后边还是一片荒野,到了没人的地方,他就要抱我,我一开始是拒绝的,后来,后来也就半推半就了;再后来他就吻我,我也是一开始拒绝,我觉得还没到那个地步,但是后来也默认他这么做,只是并没有配合他;再后来,他试图解开我的胸衣挂钩,显然是心怀不轨,我严厉拒绝了,以后他都企图这样,但是每次我都拒绝了,我觉得这是不容商量的,而且我说,‘如果你再这样,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他只好罢手,并且保证不再试图触摸我的敏感部位。秀秀,说实话,我对他动手动脚这样的行为很不喜欢,说得难听一点,我认为那是流氓行为。”文秀听了,欲言又止,她慢吞吞地说:“小君姐,这样的事我一点不懂,我觉得在确定两个人的关系之前是不能这样的,因为这样下去,男人会得寸进尺,如果女孩受到侵犯,那后果不堪设想。如果关系确定了,我觉得有一点亲密的行为也是可以考虑的,但是不能打破最后的防线。小君姐,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这仅仅是我的一点粗浅看法。”子君认真地说:“秀秀你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觉得,如果两个人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