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现在咱们这基地可红火了!”耗子眉飞色舞。
“以前是咱们出去‘找活儿’,现在是好多商队主动找上门,指定要咱们安保部的人护送,价钱给得还高!”
老猪也憨厚地笑着补充:“是啊老大,山下好几个村子,以前见了咱们就跟见了鬼似的,现在都主动把粮食、蔬菜送上来卖,还说咱们保了他们一方平安哩!”
顾洲远一边听,一边观察着沿途的景象。
原本杂乱无章的山寨,如今被规划得井井有条。
划分出了生活区、训练区、仓储区,甚至还开辟了小片的菜地。
路上遇到的“前土匪”们,虽然大多依旧面貌粗豪,但眼神中少了以往的凶戾,多了几分安定和劳作后的踏实。
他们看到耗子和老猪恭敬地引着顾洲远一行人,虽然大多数人都不认识,但也觉察到了顾洲远身份不一般。
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好奇而又带着些许敬畏地行注目礼。
很快,他们来到了一处相对独立、环境也更为清幽的院落前,门口挂着一个木牌,上面黑底金字写着“妇女互帮互助联合会”。
院子挺大,里面或坐或站,有二三十个年纪不一的女子。
有的面色惶恐,有的眼神麻木,也有的带着新生的希望在学习纺线、刺绣。
而在院子中央,三娘正双手叉腰,对着两个缩着脖子、面如土色的中年男女厉声训斥着什么。
她身后还站着几个膀大腰圆、神色不善的妇人,显然是妇联的“执法队”。
三娘眼角的余光瞥见有人进来,正要不耐烦地呵斥,待看清是顾洲远时,脸上的厉色瞬间化为惊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局促。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