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顾洲远毕竟有爵位在身,且他在淮江郡具体所为,尚未可知,我们如今动了他的产业,若是他归来后……”
“归来后又能如何?”许之言冷哼一声,打断道,“本官依法办事,惩戒痞霸,巡查风纪,何错之有?”
“他若敢胡作非为,本官正好上奏朝廷,参他一个纵容下属、干预地方政务、藐视朝廷命官之罪!”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站在了道理的一方,语气更加坚定:“更何况,他私自前往淮江郡,已是逾矩,待本官查清他在彼处所为,定要一并上奏!”
“此等目无王法、尾大不掉之徒,若不加以遏制,日后必成国家心腹之患!”
许之言并不知道顾洲远在淮江郡做了什么,他只是在用自己的逻辑和认知,拼凑着一个“野心家”的画像。
他的行动,看似依法依规,实则充满了偏见和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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