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赌注就是这文钱了。”
说完不等他开口就又说“师弟啊,有些时候啊,一个人所做的决定不决定的其实并不重要,你想的很正确,为了师父,为了自己这些年的所学,都有需要去的理由,但相国寺和你自己就像这枚铜板一样,你我在它抛出它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了它的答案,我们其实并不要什么正反,谁输谁赢又有什么重要的,区别在于你或者我究竟想不想去做些什么而已。诺,我赢了,铜板送你了,走了啊。”明远在他面前放下铜板,端着碗就慢慢走了。
明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铜板,看着已经快空荡荡的斋堂里,碗里的饭也有没动多少。。。
。。。
“师兄,净持走了。”清凉的夜色里,寺庙后院,一座很普通的庭院里,两个僧人正在月光下慢慢的的对弈着,穿黑衣的僧人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淡淡的说了一声。
明黄色僧衣的老僧看起并没有什么想法,微闭着双眼,只静静的对着棋盘,好似睡着了一般,过了片刻,才缓缓说道“走了吗?什么时候?”
“快晚宴的时候,带着他师兄的那个徒弟。。。”对面和尚答到,语气也是不咸不淡的。
明黄色僧衣的老和尚好似想起来什么了一样,有些迷糊又有些怀念的嘟囔着。。。“净安啊?好多年了。。。都已经这么多年了啊?。。。”
。。。
“前些日子,那股气息,你感觉到了吗?”
“寺里很多僧人都感觉到了。。。”
“有什么头绪?”
“十二年前山下一户姓王的农户为了答谢寺里送上来的孩子。。。”
“净持知道吗?”
“他那天和他师兄那个徒弟出去了。。。”
“出去干嘛?”
“做法事。。。”
“哦——。。。”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老僧顿了顿又道,“那个孩子呢?还有谁知道吗?”
“净持并不知道。。。”
“哦。。。”
“嗯。。。”
。。。。
两人对弈直到深夜,棋局才算结束,皎洁的月光越发明亮了。黑衣和尚才走出了院门,直至走远。
老僧放下手中的棋子,从石桌底下敲出一块玉佩来,摸索着玉佩。玉佩上——正面刻着一个“政”字,后面则是一个“慕”字,那材质更是天下难得的美玉。
他喃喃道“老朋友啊,你可真是交给了我一个大麻烦啊。。。远离朝堂、远离江湖,那他自己,也可能并不愿意的啊。。。这个人情。。。唉~亏了,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