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眼瞪着陈钰:“我就想跟你辩个道理,知道你武功高强,可你...”
“辩你妈呀。”
陈钰淡淡道。
袁紫衣:(?°?°?)
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被骂了,又羞又恼:“小贼,安敢辱我!”
登时抬起粉拳,要同他再战。
却听陈钰冷冷道:“善恶不分的颠婆,脑仁跟麻雀一样大的贱货,你再动手试试。”
袁紫衣被骂的一怔,这么多年,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师父也好,红花会众人也好,对她总是和善可亲,纵使自己犯了什么错,师父也多为劝解安慰。
不像此人,竟是用如此恶毒、下流的词汇称呼自己。
豆大的眼泪已经在眼眶滚来滚去,慌忙紧咬牙关,不让眼泪掉下,免得对方看轻了自己。
哽咽道:“你,动手又怎样?当我不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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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斐想起当初在仁义庄,陈钰杀那些人,那毫不留情的手段。
心里暗道不妙。
慌忙阻隔在两人中间,看向袁紫衣,不知为何,他对这莫名出现的紫衣女子很有好感。
耐心劝道:“姑娘,你不是陈兄弟的对手,莫要自误。”
想了想,又不清楚对方为何要护着凤天南这个畜生,小声询问:“你认识这南霸天么。”
袁紫衣没看脸色惨白的凤天南,只觉得脑袋嗡嗡的,被骂的。
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我...有苦衷,今日无论如何不能允许你们杀他。”
她恨恨的看向陈钰,颤声道:“我不是什么善恶不分的人,也知道他该死,但是...”
话音未落,但见血花飞溅。
凤天南的人头腾飞起来,继而重重摔落在地,滚了几滚。
脸上惊惧之色仍未褪去。
陈钰挥挥衣袖,右手的火焰刀气缓缓散开,扭过头,淡淡的盯着她。
再拍出一掌,凤天南的无头尸体轰然炸开,残肢断臂散落一地。
袁紫衣樱唇微张,这一切实在发生的太快,以至于她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等反应过来,已然气血上涌,尖叫了一声。
“陈兄~”
胡斐同样惊讶,钦佩陈钰动手还是这般果决的同时,见他快步朝袁紫衣走去,登时心头一惊。
想要阻拦,已经是晚了一步。
陈钰快步上前,仅是眨眼的功夫,便已近了袁紫衣的身。
右手高高扬起。
说时迟那时快,飞速横扫。
一记响亮的耳光顿时响彻北帝庙。
斗笠被扇开,黑发披散,露出了一张俏丽娇美,凤眼樱唇的瓜子脸。
众人不禁侧目。
但见那紫衫女郎姿形秀丽,容光照人,不由得称赞好俊俏的女子。
就是...殷红的掌印显得此刻的她很是狼狈。
“你,你...呜呜,哇~~~”
袁紫衣后知后觉,等反应过来,脸上的剧痛叫她眼泪夺眶而出,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陈兄...”胡斐眨了眨眼。
却见陈钰面无表情道:“贱货,今天赏你一巴掌,有多远给我滚多远,再敢来我面前蹦跶,我直接送你去地下见凤天南父子。”
袁紫衣捂着脸,晶莹的眼泪簌簌而下。
羞恼、委屈、惊怒,种种情绪交织。
咬牙切齿,啜泣道:“我,我跟你拼了!”
可还没动手,便听陈钰冷冷道:“凤天南他多活一天,就有时间再做一天的坏事,你看看周围,这些佛州百姓被他欺压几十载,随便挑个几家出来,就有被他杀过儿子的,奸污过女儿,妻子的,这钟阿四一家,若是凤天南还活着,事后能放过他们吗?你有什么狗屁苦衷,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你能分善恶,你就是自私到了极致的婊子,因为你的一己之私,叫其他无辜之人用生命给你擦屁股,凤天南逼得钟四嫂杀子自证清白的时候你不来阻止,凤天南在佛州作威作福你也不管,现在有人要诛恶你倒是跳出来了,佛门的慈悲心你没学到,佛教的迂腐被你诠释了个完全,真要完全遵守戒律,你入世干什么呢?都出家了,你还有家吗?”
袁紫衣脸色惨白,娇躯颤抖。
哭着替自己辩解道:“我刚来,他以前作恶的时候我不在,若是我在,也会阻止他。”
这是实话,她拜在师父门下后,这么多年都在学习武功,精研佛法,此次离开回疆,正是要了结之前的恩怨,好心无旁骛,彻底遁入空门。
但她的解释,陈钰压根不在意。
他相信若是袁紫衣及时赶到,会护下钟阿四一家,但那不是她为报生身之恩,就对凤天南一再相护的理由。
书中的袁紫衣也曾对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