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霞说:“火雷,你进里面,我商量鹰角寨的事。”
火雷说:“是,大当家的。”
色迷男说:火雷退避屋子里,并没有将门锁死,他侧耳偷听:“火雷与你很亲近,你想招他为匪,这是外乡人,我们不了解底细。”
飞霞说:“哪里的话?不就是小草药医嘛,还能占老娘便宜。告诉大家未来发财的机会,看你们敢不敢?你们看到了,王本堂在治风湿骨痛时,用的小药丸,叫“打不死',它的特点是服后凭怎么打,不觉得痛。另外他还有“麻沸散”的配方,这配方神奇不可思议。中了“麻沸散”任何人都会听他指挥。”
飞霞又说:“如果我们鹰角寨拥有这些秘笈宝贝,下山便可以为所欲为了。王本堂他一般不使“麻沸散'和暗器,他的暗器是随身携带的银针,大家不要小瞧他,防着点。不信你们暗处试他。大家逼他交出配方,要不择手段。”
二当家问:“情况可靠吗?”
飞霞说:“道上多年朋友,情况绝对可靠。”
为了利益,两个互相妒恨的男人,一下子团结起来,讨论着如何施展计划。听到这些,火雷惊出一身冷汗,已经彻底对这个女人失望了,权力与金钱,欲望让她变得十分可怕。人是会变的,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与好处,什么底线、承诺、修养都会变。
二当家、三当家从王本堂处,寻来小包“打不死”,谎称自己小弟筋骨痛。他们带着做试验的小弟,匆匆来到飞大当家处,让小弟服后一刻钟,用鞭子抽打,证实了“打不死'名不虚传。这给他们增加信心,拿下王本堂是值的的。
一个傍晚,银色的月光倾泻在地上,陪伴夫人散步的王本堂,看到月光下一个黑影举刀快步走来,要袭击的样子,王本堂出手一颗无影神针,飞出去,只听见刀落地的撞击声“咣当”一声,黑影倒在地上。
在这个贼窝子里,王本堂怕遭暗算,带着夫人,回到自己的住处。想着今晚那个举刀的黑影,警惕性提高了。他自己想,为什么治病救人还要杀人灭口?他在屋里踱来踱去,突然发现地上甩进个小纸球,原来是火雷回来了。他故意不理不睬,怕人盯着,在别人不在意时甩进这个纸条,纸条上写着:有危险,你拿我做人质可解,火雷。
在飞当家里,几十个烛光摇晃着轻盈的舞姿,光忽闪忽亮在几个人脸上,有人说:“飞当家,你高见,在寨里这个王本堂,是个危险人物,非一般人,你看这是他使用的暗器,真的是银针。下一步怎么控制,逼他交出你要的东西,问题是无论如何不能伤害到王本堂,我们要的东西在他身上。”
经过调理数月的飞当家,气色比从前更加红润,气质与精神无人能比。兄弟们都愿瞧着她的美貌身材,听他差遣,十分乐意,这是男匪首与美貌女匪首无法相比的。这个贼窝子的男人,除了吃饱喝足后,最乐意的就是流着口水,听着看着大当家在台子上训话,分派任务。
怎么才能逼迫出王本堂的方子?这是鹰角寨的几个匪首最近思考最多的问题。飞大当家身体也好起来,最高兴的是,她关闭很久的月经又来了。这让她在某个特别时期,难于控制心中那份骚动,十分渴望得到火雷的爱慰。经常在梦里将夹在双腿间的被子当成火雷,嘴里梦语火雷,惊喜十分,醒来之际,唉声叹气的她发现屋子里只有她独自一人。
火红梁子的鹰角寨,这个山梁子,雨过天晴后,变成云里雾里,若隐若现,有几分神密,是个易守难攻的山凹,鹰角寨四周几乎是悬崖绝壁,绝壁之下是急流滚滚的南盘江水。只有一条路通向山外,从侧面的远处看,山形像一只鹰头鹰嘴。
这一天,王本堂、夫人、火雷又忙着给飞当家、桃花治病调理。
飞霞说:“王本堂,我们的病也调理差不多了,按理讲,应该送你下山了。可是兄弟不希望你离开鹰角寨,你还是留下吧!”
王本堂说:“我要是不留下呢?”
二当家说:“不留下也可以,你得留下两样东西就离开。”
王本堂说:“什么东西?”
二当家说:““打不死”与“麻沸散””
“休想!是火雷出买我。我灭了你。”王本堂猛扑过去,拔枪指着火雷,一手提起火雷的衣领。快速往山寨外面走,二当家也敏捷拉着夫人,手枪顶着脑袋,与王本堂周旋。
王本堂说:“把寨门打开,放我与夫人出去,我一定释放火雷。”王本堂在用枪顶着火雷走到寨外,二当家也推着夫人到崖边,二当家说:“你再往前走,我就把夫人推下崖去?”这突来的举动,把王本堂震住。最急的是飞大当家,她怕丢去火雷,人急了就不管那么多了,大声说:“邢振东,赌你敢往前走?否则你就永远见不到夫人。”
王本堂突然被飞霞揭开真名,也不忘给山寨的的土匪撒点盐:“你们知道吗?多年前,肖一山曾抢夺过一个女人,还羞辱过他最爱的人,就是我手中的真火雷,你们想一想,他们关系不一般。当年你们射瞎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