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也不是我故意找事,而是你们知道,经历过先前那场围攻,我都有些惊弓之鸟,这才自备一块板砖在身上。”
吕建业听完林清雪的供词后,心中默默分析着:
嗯,随身携带板砖的理由很合理,没毛病。
“但是,有一个新问题,我们在这个男人身上发现了两处新旧不已的血液。”
“你知道,他身上沾染的另一处血液是谁的吗?”
这点头,血液检测技术不发达,但是办案经验丰富的公安们,可以凭借肉眼分辨新旧时间节点上血液颜色上的差异。
“没太注意,当时,我一板砖扔过去,这人就躺地下了,多余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正当这里的问讯陷入焦灼之时,另一的公安敲门进来,在吕建设的耳边小声嘀咕:
“吕队长,那人醒了,通过我们的细致盘问,这人是一起命案的凶手!”
听到这里,吕建设不淡定了,腾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快,我要亲自见那人!”
随着审问,林传远被掩藏的尸体也被找到。
至此,事情就被扩大化。
当林清雪在见到渣爹尸体刹那,也表现了自己卓越的演技,迅速哀婉飙泪。
“爸,你怎么了,你不是应该在家里吗?”
看得泪眼婆娑的林清雪,一个女公安被推了出来,无奈解释道:
“小同志,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是,事情已经如此,还希望你可以别过度伤痛,我们得往前看。”
很快,悲伤至极的林清雪,被带入了休息室。
其余公安只能马不停蹄去寻找林家新的主事人,例如死者的妻子。
另一边,孙月红在家里望眼欲穿地盼望着丈夫归来,可是,一直等到夜色擦黑,她都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影。
至此,女人心里瞬间浮现了不好预感:该不会,是这个黑心肝的,卷钱跑了吧?
可这个念头刚升起来,很快,一则持续不断的拍门声,就打断了孙月红脑瓜子里面运转的念头。
“同志,快开门,我们是洲江市公安局的,麻烦开个门?”
与此同时,公安同志身边也围绕着一群看热闹的三姑六婆,指着林家的大门,在旁边你一言我一语的小声嘀咕着。
“嘿,这老林家可是越来出息了,如今,连公安同志都找到了家门。”
“你们说说,该不会是老林家有人犯了事,这才让公安堵到门口。”
“这也说不定,听说老林现在精神头很不对劲,瞅人的眼神,都不一般……”
“啪啪啪——”
“里面的同志,这事工作,你不要抵触,要是再不开门,我们就直接硬闯了!”
提到这里,孙月红一不敢在随意发散脑回路了,赶紧将房门打开。
“那个,同志,我们家里没人惹事啊,您这是?”
“是这样的,我们在祥和路尽头的一个废弃的荒宅子里面,发现了一具尸体。”
“在林清雪同志的辨认下,确定是其父林传远的尸体,所以,我们这才找到了您这里。”
乍一听林传远死了,且他死的时候,周围还有林清雪。
于是乎,只听孙月红笃定般大声嚷嚷道:
“公安同志,凶手一定是我那个继女林清雪,这事肯定就是她干得,绝对错不了。”
听到这里,前来报信的来两位公安不淡定了,其中一个年轻公安,更是愤愤不平道:
“这位婶子,你可不能乱说话,杀害你丈夫的真凶已经落网,而林清雪同志,她可是凶手想要下手的第二个人。”
杀人凶手的名声,可不是能够随便胡说的,而且,当时,小林同志哭的那般伤心难受。
唉,果然后娘手底下讨生活就是不容易,逼迫的小姑娘天天疑神疑鬼,都得随身带着板砖来防身。
孙月红听到这里,也傻眼了:不是那个孽障,可是,除了她之外,还有谁想要老林去死。
“不是,我家老林跟谁都是没吵没争的,这件事,是不是有问题?”
其实,孙月红更想说,你们的调查结果有误会,能够做到凶残杀人的,必定只有她家那个继女。
“你是说,我们胡乱办案,这位同志,饭可以乱吃,但是这种不利于人民团结的话,可不能够乱说!!”
再次被训斥一遍后,孙月红也不敢乱说话了。
旋即,她也学聪明了,立刻捂着脸,悲伤哭泣:
“老林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得了,宝儿那孩子还这么小,他以后该怎么活哦……”
实则,孙月红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林传远死了,也挺好,这样,她不仅可以多要一笔死亡赔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