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转变,梅洛又盯着李有清,语气冰冷地说:
“李有清,刚刚你说不认我这个小舅子,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今晚你不给我一个交代,别说我叫你姐夫,我马上弄死你!”
说着,他又是一巴掌扇在李有清另一边脸上,沉声道:
“给我跪下!你这几年来打了我姐多少次,就冲着河边的房子磕多少个头!”
不是梅洛残暴,也不是他得理不饶人,
而是一想到姐姐身上的伤,他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痛。
一个孤苦伶仃的女人,任劳任怨地操持这个家,
却被他肆无忌惮地殴打,
这样的男人,不狠狠地教训一次,他是永远不会长记性的。
李有清见村民都偏向梅洛,而且自己确实经常打初梅花,心里觉得有些理亏,
但转念一想,理亏归理亏,这些事只有自己知道,
想要在村民面前抬起头,就必须给初梅花泼脏水。
比如她懒,比如她不干家务,比如她找野男人……
反正她也不敢反驳。
于是他梗着脖子,硬气地说:
“她初梅花该……”
梅洛早就料到他会来这一套,不等他把话说完,飞起一脚直接把他踢到墙上,“噗通”一声又摔了下来。
梅洛并没有打算放过他,这家伙太坏。
他走过去,把李有清提起来,两指顺势夹住他的手腕,眼神凶狠地逼问:
“跪不跪?”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