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对我说:“钟馗,我知你不想我参与此事。”
“你跟我坦白讲,是不是因为你怕我回香港帮阿哥,你不得不出手,是吗?”
“你有阿月,有了孩子,想着怎么撤离跟蓝江回泰国,不想参与纷争,但是一旦我介入,你又不得不拿起屠刀,对吗?”
玫瑰对我发出了灵魂拷问。
“你不用担心,这次,你完全不用帮我,你已经没有韩家城的把柄在我手里了,这是我潮州帮和靓坤之间的事,我自己会有办法。”
“我打电话给你,是因为我担心你,所以问你近况,靓坤是条疯狗,你千万别惹他,得知你如此谨慎,和他保持距离,我也心安了。”玫瑰说道。
“你在讲什么鱼虾蟹?我是担心你,你仔细想想,我为你做的每件事,真是因为有把柄在你手里我才去做的吗?你这话说的,搞的好像我把你当累赘或者我钟馗贪生怕死一样,我是担心你才不要你回来!”
“你和海盗演双簧,我有想过韩家城的把柄在你手里吗,我义无反顾空手游水回去了!我有怕过死吗?”
“你现在和我讲这些?你是不是想回香港来送死?你知不知道香港现在粉圈什么样,每天都在死人!”
“我是不想你回来送死,你跟我扯什么这些那些?”我一阵无语,玫瑰和阿豪,怎么都变成了这样,非要往火坑里跳!
我和玫瑰,明明是互相担心对方,大洋彼岸打的电话,殊不知却莫名其妙变成了争吵!
“挂了,我自有打算。”玫瑰说道,声音有点哽咽。
“喂,你别挂,我联络不上你,你别给我犯傻,你...喂!”我焦急的对着电话吼。
电话那边已经传来了嘟嘟嘟的断线声!
“妈的!”我气到一把重重的把电话砸了上去。
而此刻的法国 巴黎
香舍丽尔大街 路边的露天咖啡馆
“玫瑰姐,钟馗太不识礼数了,大吼大叫,你这般如此对他,简直...”陈军堡在一边为玫瑰打抱不平。
“他就是这样,不太会说话而已。”玫瑰说道。
面前一位街头画家,正在对着她画像,画好了之后,拿给玫瑰过目。
画纸上,色彩绚丽的油画上,是我和玫瑰。
玫瑰看了一眼,心满意足的将画纸收好,给了画家小费。
“我们就这么呆在法国么,豪哥那里怎么办?”陈军堡问道。
“巴西那边我留了人联络,你记住,阿哥如果打电话来求助,商量一起对付靓坤,那我们势必回去!”
“如果阿哥和阿嫂打电话去巴西,没有跟我们讲香港的现状,单纯是问我们在哪里,那么我们就即刻撤离!”玫瑰说道。
玫瑰的决策是对的,从一开始香港那边出了事,靓坤和肥仔坤回来,跛豪都没有讲,玫瑰就已经有了些许怀疑。
而现在,跛豪身处劣势,节节败退,本应打电话来巴西和玫瑰商讨对策,可是其一直闭口不提!
很简单,他不是不提,而是在考虑,是否该把玫瑰作为底牌和退路筹码,以免在自己遭受沉重打击的时候,丢出去作为和靓坤谈判的筹码!
“豪哥...他...应该不会这么做吧?”陈军堡感觉到全身一阵深深的寒意。
“平时不会,但是军堡你要知道,人在不同的处境之下,做出的决策也是不一样的,巴黎挺好,多玩几天吧。”玫瑰说道。
而香港这边,局势也越发的复杂
靓坤,江森泉,肥仔坤,刘昌华,四人结成了铁血联盟。
黑道方面,四大系统全部归靓坤掌控,肥仔坤联系除了水房之外的另外和字头派系。
烂命华一战之后,少许和字头依旧视我为眼中钉,其中不乏港岛和合图,以及胜和西营盘部分成员,记着这一笔旧账。
刘昌华于白道只手遮天,得到洋人大力支持,全然有顶替我岳父之势。
江森泉则是通过自己在潮州帮几十年的资历,召集旧部,全力去寻找毒玫瑰,并且协助靓坤战策对抗跛豪。
港岛泰国大使馆内,靓坤召集几人开会,吃着牛排,喝着几千一瓶的红酒,不亦乐乎。
江森泉跟靓坤汇报,跛豪在巴西拉了一条线,由毒玫瑰负责巴西那边的市场拓展。
自己联络到跛豪巴西那边的合作方牵头人,是跟着贝氏雄家族的一个人,因为当时香港所以的各大社团走粉的家族,全部都归顺了跛豪,在每个国家都有代理人。
巴西这条线,就是这个贝氏家族的人介绍给跛豪的,江森泉找到了这个人,顺藤摸瓜,得知了毒玫瑰在巴西的消息。
但是可惜的是,据消息来传,毒玫瑰人前几天已经离开了巴西,目前下落不明。
靓坤吃着牛排,拿着叉子的手放下,拿着纸巾擦了擦嘴巴,说道:“继续给我跟,天涯海角,也一定要把她给我找到!”
“还有,贝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