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么多。
接社团指令,抽刀做事即可!
单独带一个字堆,各种人情世故,权衡利弊,步步为营,搞到本就生性冲动的我更加难做。
以前做梦都想做到字堆话事人,独当一面,做双花红棍,一辈子给社团打工。
现在却是发现,为何欧文叔迟迟不肯将孝字帅印交于我,是有原因的,阿公太清楚我的心性了,当将容易当帅难。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曾经加入社团,以为自己是风,桀骜不驯,想吹到哪里就去到哪里,殊不知自己只是草,风吹到哪里,草就随风摇摆!
站在百丽大厦的天台,港岛美景,尽收眼底,仿佛那日滂沱大雨,兄弟们和烂命华大战的喊杀声,依旧在耳边回响...
“喂,大哥,你站那干什么,危险啊!”阿义见我在天台,连忙喊道。
“阿义,过来。”我一把拉过阿义,站在天台边。
“别搞啊大佬,我恐高啊!”阿义吓得连忙摆手。
“你看,以前站在楼底,往上看,觉得遥不可及,现在站到楼顶了,再往下看,又觉得深不可测,难啊!”我感慨良深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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