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青山道找阿公欧文叔,准备和社团生涯彻底做一个了断。
“交完了东西,我再去找文姑,交还三把半香,和你一起退出条四。”
“然后呢,我们大把的时间,张罗婚事,度蜜月,生baby,对了,我们蜜月要去哪儿玩呢?”阿月从始至终,小心翼翼的抱着包裹洪门信物的红布,幸福的憧憬。
而我不知为何,敷衍回答,平日开车单手方向盘,油门一路踩到飞起,今日观塘去往青山道的路途,却是脚下油门松了许多,速度也慢了很多...
脑海之中,出现的不是和阿月一般对未来幸福的憧憬,而是满脑子往日刀光剑影,义薄云天,手握双花棍,号令条四群雄的画面...
“阿文...?我跟你说话呢。”阿月说道。
吱嘎,一个急刹车!
阿月差点一个趔趄
路过深水埗九江街的时候,路面上站着大堆大堆的人马
我停车
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毅字堆的兄弟,阿勇,立章,还有元朗跑来的铁人东,大只牛,以及行动组的斗门仔,越南仔,花园街的沙胆雄,金巴利道的阿敏,孝字堆的丧门权,阿豹等人,齐聚一堂。
“兄弟们这是怎么了?”阿月惊讶的问道,和我一起下车。
“大佬,阿嫂!”阿勇过来。
“你们这是作甚?”我问道。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