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洛央央,目光就像被一根无形的、仿若用爱编织的线牵引着,随着封圣的一举一动而移动。只见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床头柜前,骨节分明、仿若用白玉雕琢而成的手拿起水壶,先是倒了小半杯开水,仿若开启一场神圣的仪式,随后又不紧不慢地加入适量的凉白开,耐心地调和成温度适宜、仿若春日暖阳般的温开水。接着,他像是对待一件来自仙境、世间独有的稀世珍宝般,细心地拿了根吸管放进玻璃杯中,每一个动作都做得专注而认真,仿若在雕琢一件艺术品,生怕有半点疏忽,仿若一点瑕疵都会亵渎这份珍贵。
“来,喝点水,喉咙会舒服点。”封圣重新回到床沿坐下,身姿挺拔如松,仿若守护山林的卫士,一手稳稳地拿着玻璃水杯,一手轻轻捏着吸管,微微前倾,将吸管递到洛央央略显苍白、仿若被霜打过的花瓣般的唇边,动作轻柔得仿若在呵护一朵即将凋零、仿若风中残烛般的娇花。
“……”许是平日里习惯了封圣那副高冷疏离、仿若冰山般的模样,此刻面对他如此细心周到、仿若春风拂面般的照顾,洛央央不禁多看了他好几眼,眼中满是诧异与感动,仿若发现了新大陆。过了片刻,她才像是回过神来,微微张嘴,含住了吸管,仿若开启了一场甜蜜的冒险。
洛央央慢慢地吸着杯中的温水,每一口都吞咽得小心翼翼,仿若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美酒,封圣就这么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喝,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关切与温柔,仿若她是这世间唯一值得瞩目的珍宝,仿若整个世界都围绕着她转动。一时间,偌大的卧室里安静得仿若能听见针落的声音,然而,这静谧的气氛却出奇地和谐,一点也不显得尴尬,反倒让人沉醉其中,仿若置身于梦幻仙境。
洛央央一口气喝完一整杯水后,封圣又轻声问道:“还喝吗?”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带着几分询问的温柔,仿若在轻声哼唱一首摇篮曲。
“……”洛央央轻轻摇了摇头,发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仿若柔顺的黑色绸缎在风中舞动,仿若一幅优美的画卷。
“饿不饿?”封圣随手将空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动作轻柔,仿若放下一件易碎的瓷器,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一双黑眸却仿若被磁石吸引,半点都舍不得离开洛央央的脸,仿佛只要一眼看不到她,就会陷入无尽的恐慌,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
“……”洛央央又摇了摇头,眼神中透着几分疲惫与虚弱,仿若被风雨摧残后的花朵。
就这样,一躺一坐的两人,没有丝毫回避与躲闪,就这么直直地凝视着对方,时间仿若在这一刻静止,周围的一切都成了他们眼中的背景板,唯有彼此的眼神在无声地交流着,仿若在用眼神谱写一首无声的恋曲。
两人各自沉默了几秒后,封圣的视线仿若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缓缓落到了她盖在身上的被子上。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关切地问道:“疼吗?”话语间透着浓浓的心疼,他心里清楚,被子下,她的肩头上缠满了绷带,那伤口必定还在隐隐作痛,仿若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不断拉扯。
就在封圣问她的时候,洛央央明显感觉到伤口处像是有一把锐利的小针在狠狠刺扎,仿若恶魔的利爪,疼得她的身子下意识地抽了一下,仿若被电击。然而,面色依旧平静的她,只是轻启那苍白得仿若没有血色的唇瓣,轻声吐出一个字:“疼。”声音虽轻,却仿若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封圣的心上,仿若击碎了他心中的某块坚冰。
“央央。”封圣冷眉瞬间皱成一团,仿若寒冬腊月里的坚冰,透着丝丝寒意,那冷眸中的疼惜之情却愈发浓烈了,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即将把他淹没,仿若要将他吞噬。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抚向她的脸颊,入手的触感仿若羊脂玉般细腻,心中暗自庆幸,淳于丞的医术还算不赖,她脸上的红肿已经消失了,至少没有留下太过明显的伤痕,仿若阴霾散去,露出一丝曙光。只是,失血过多的她,脸色还是那般苍白,仿若一张薄纸,仿佛轻轻一吹,就能把她吹倒,仿若风中残烛。
“我想坐起来。”洛央央的伤口在右肩,她心里明白,只要一动右臂,就必然会牵扯到伤口,引起钻心的疼痛,仿若被毒蛇噬咬。于是,她抬起左臂,轻轻抓住封圣抚摸在她脸上的大手,眼神中透着几分倔强与渴望,仿若在黑暗中寻找希望的灯塔。
封圣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想着要劝她最好还是躺着,这样能少受些罪,仿若在为她遮风挡雨。但看着她眼中的坚持,终究还是拗不过她,动作轻柔得仿若在摆弄一件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地扶起了她,仿若扶起了整个世界。
“封圣。”坐起在床上后,洛央央的小手仿若带着某种魔力,轻轻抚上封圣那冷峻如山峰的峻颜,眼神中透着几分探究与懵懂,仿若在探索一座神秘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