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一飞这下彻底懵了,一向慵懒、仿若蒙着一层神秘薄雾的双眸,难得地清明起来,仿若被一场春雨洗刷过,褪去了所有的朦胧与迷茫。他直勾勾地瞅着小张,眼神中满是求证与探寻,仿若一位执着的考古学家,要从对方脸上找出隐藏的历史密码。他一再确认,小张的笑容是真实不掺假的后,这才微微点头,强装淡定道:“去查查这笔账从哪里来的,谁汇的。”虽说心里也是波涛汹涌,仿若汹涌澎湃的大海,但多年的导演生涯让他养成了处变不惊的沉稳,仿若一座屹立不倒的灯塔。此刻,他急需弄清楚这笔钱的来历,仿若一个精明的侦探,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试图揭开这背后的神秘面纱。
“好勒。”小张虽然奇怪华一飞为什么要查账,但此刻满心沉浸在巨额资金带来的喜悦中,也无暇多想。况且,能有资金进账就是好事,管它来自哪里呢!这么一想,小张麻溜地就干活查账去了,脚步轻快得仿若踩在云端,眨眼间就消失在众人视野中,仿若一阵风掠过,只留下些许兴奋的余韵。
洛央央因为就站在一旁,位置得天独厚,仿若占据了最佳观景台,再加上小张过于兴奋,压低的声音难免有些失控,所以他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落入了她的耳中。
“有新投资人了?”洛央央满心好奇,仿若一个好奇宝宝,抬手轻轻拍了拍华一飞的肩膀,那动作轻柔得仿若微风拂过湖面,泛起丝丝涟漪,示意他转过身来,别侧着身都背对着她,仿若被隔绝在信息之外,让她干着急。
“我正奇怪呢,谁那么大手笔打了笔钱进来,两亿够我放开手脚拍的了。”华一飞依言转过身来,目光对上洛央央的眼眸,眼中满是思索与探寻,仿若在解一道复杂的谜题。看着洛央央,华一飞仿若被一道闪电击中,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起,她刚才一直在发短信。
“你刚才跟谁发短信?有聊投资人要撤资,我们缺资金吗?”华一飞仿若一位目光敏锐的侦探,有种强烈的直觉,这个突然进账的、来源不明的资金,很有可能与洛央央有关,说不定就是她拉来的。他的眼神紧紧锁住洛央央,仿若要将她看穿,等待着她的回答,仿若等待着案件的关键线索。
“我……大哥,我说了投资人要撤资。”洛央央心头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想起封圣说的男女朋友身份,又突然意识到两人关系太过敏感,在这公众场合若是直言,难免会引发不必要的猜测与麻烦。于是,她慌乱地改口,眼神闪躲,仿若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试图找个洞钻进去躲避危险。
“就是我们第一次吃饭时,遇到的那个封氏集团的总裁封圣?”华一飞虽然不太关心商界的事,但身在帝都这藏龙卧虎之地,封圣的大名还是如雷贯耳。虽说他至今不明白,为什么洛央央的大哥没跟她一样姓洛,但这并不妨碍他对封圣财力的认知。他非常肯定一件事,封圣身为封氏集团的总裁,拿两个亿投资一个电影,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仿若囊中取物一般轻松,仿若拥有点石成金的魔力。
“嗯。”洛央央轻轻点头,仿若小鸡啄米,动作轻柔而羞涩。她想起封圣最后回她的那条短信,说什么“这种小事不算事”。此刻,她心中仿若被一道光照亮,豁然开朗:所以,他之所以说不算事,是因为他不缺钱,他可以投资,不是不理她、没把她的事当回事的意思?一想到这儿,洛央央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仿若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之前的阴霾,仿若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鲁老板一开始听到华一飞说有了新的投资人,还以为他是变相想让自己增加投资资金的意思,毕竟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这种小手段他见多了。所以,他也没急,仿若稳坐钓鱼台的姜太公,悠然自得地等着华一飞的下
文。但见华一飞和财务嘀咕完,又跟他看上的女孩不知道在嘀咕个什么劲儿,他就有点儿不踏实了。那感觉仿若坐在即将喷发的火山口,随时可能被炙热的岩浆吞没,仿若置身于危险的绝境,惶惶不安。
“华导,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让我再投入一点资金拍电影吗?可以!我再加两千万,一共一个亿!”鲁老板心急如焚,仿若热锅上的蚂蚁,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来,竖起一根又短又肥的手指,在空中挥舞着,说得特别豪爽大方,仿若一位慷慨解囊的慈善家,试图挽回局面。在他心里,从他说要撤资到现在,才过去几分钟,华一飞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新的投资人,这肯定是他的谈判策略,自己可不能输了阵脚,仿若在一场激烈的棋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