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封圣却未曾将自己内心深处这些复杂得如同乱麻般的心思,一五一十、毫无保留地告知洛央央。洛央央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站在那里,满心焦虑和不安,仿佛被一团浓重的迷雾笼罩着,她又怎么可能知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呢?听到封圣这般决然得如同钢铁般的拒绝,洛央央只觉得一股怒火“噌”地一下从心底蹿了上来,瞬间燃烧到了极点,仿佛内心有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杏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封圣瞬间燃烧成灰烬,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就像汹涌澎湃的海浪,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如同脱缰的野马般肆意奔腾。
她猛然用力,使劲甩开了封圣的手,那力量仿佛带着她所有的愤怒和不满,如同射出的利箭般决绝。“你不要无理取闹!”她大声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在寂静得如同死寂般的夜晚回荡着,仿佛要冲破这压抑得让人窒息的氛围,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
“你难道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吗?”洛央央气得浑身发抖,身体像风中的落叶般微微颤抖着。她向前一步,如同一只愤怒的母狮,直直地瞪着封圣,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他瞬间化为乌有。“就算你不考虑我和我妈妈,也该为你父亲着想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那是愤怒与委屈交织在一起的产物,如同苦涩的胆汁在喉咙中蔓延,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仿佛心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刺着。在她看来,如果这件事情仅仅涉及到她个人的荣辱得失,那么封圣无论怎样对待她,她或许都能咬着牙忍耐下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伤口。可是,封圣比她年长七八岁,作为一个成熟稳重的成年人,难道就不能多为这个家的安宁和幸福考虑一些吗?难道非要因为一时的任性,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般把这个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家搅得支离破碎,他才会感到心满意足吗?
“你说我无理取闹?”封圣微微抬起头,身姿依旧挺拔如松,目光平静地迎上洛央央那愤怒得仿佛要吃人般的眼神。相较于洛央央的激动情绪,他的反应却显得格外镇定自若,就像一潭深邃而平静的湖水,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他只是神色怪异地凝视着洛央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解,仿佛在看着一个他从未认识过的陌生人。他自出生以来,就凭借着超越年龄的成熟稳重,在众人面前树立起了如同巍峨高山般威严的形象,无论是面对商场上那如同战场般的尔虞我诈,还是生活中的种种困难,他都能从容应对,冷静处理,就像一位经验丰富的舵手驾驭着船只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航行。然而,如今却被这个小丫头指责无理取闹,这还是头一回,让他感到既意外又有些好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般的笑话。
“难道不是吗?”洛央央愤怒地反驳道,她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出内心那如潮水般汹涌的怒火,手心都被掐出了深深的红印。“我们像从前那样不好吗?白天你忙你的工作,全身心地投入到商业帝国那如同战场般的打拼中,我上我的学,专注于自己的学业和校园生活,就像两条平行的铁轨,各自前行。你为何要像今天这般,突然心血来潮地陪我去游乐园?”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情绪也愈发激动,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你和我不在公众场合一同露面,会死吗?当然不会!”她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是被愤怒和委屈逼出来的,如同清晨草叶上晶莹的露珠,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白天我们各自生活,互不干扰,夜晚关起门来,我们可以尽情享受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光,外人谁也不清楚我们在做什么,就像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她的语速越来越快,像是一挺机关枪一样,将心中的不满一股脑地宣泄出来,仿佛要把内心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倾倒在封圣的身上。
洛央央越说越激动,长久以来压抑在心底的负面情绪,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地全宣泄了出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可能像决堤的河水般夺眶而出,她感到自己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了。她所惧怕的事情,封圣其实一直都心知肚明,可为什么他非要如此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想法,如同一块顽石般不可动摇,如此折磨她呢?她感到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精致笼子里的小鸟,虽然笼子外表华丽,却无法挣脱封圣的掌控,只能在痛苦和无奈中挣扎,如同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
“各自生活?互不干涉?”封圣那冷峻的脸庞愈发阴沉冰冷,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寒霜覆盖,没有一丝温度。他的眼神变得犀利而冰冷,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