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川挑了条领带系上,收拾好了,两人便一起出门上班。
时漾的工作室就在秦氏集团对面,走几分钟就到了。
他没少往秦砚川那儿跑,秦砚川也没少往他这儿跑,手底下的员工都熟悉了。
虽然时漾整天想当咸鱼,但工作室还是经营得不错的,蒸蒸日上。
好不容易和大客户谈完了合作,时漾抬手松了松领带,浑身无力地倒在办公椅里。
“时总,咖啡。”
时漾接过咖啡喝了一口,看向站在旁边的助理。
“jeff,我明天有点事情就不来上班了,你看着点儿,没事别找我,有事更别找我。”
jeff戴着半框眼镜,斯斯文文,一副西装革履的精英派头,他冲自家老板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微笑,脾气很好的样子。
“时总,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情呢?”
时漾叹了一口气,“我家猫明天要生病,得带它去宠物医院输液。”
jeff:“……”
那您还真是厉害,有预知能力。
老板上回的请假理由是家里的猫怀孕了,他要请假回去待产,生了之后还得请假坐月子。
可据jeff所知,老板家里的猫是只公猫,还是被阉了的,长得跟辆大客车似的。
有一回老板把猫带过来,险些将他撞倒。
所以一只公公猫怎!么!可!能!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