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下,宗主的皮肤都通红了,再下去,可就恼火了!”
见此情景,苟卫民这才收了功法,嘴里骂骂咧咧:
“我呸,再厉害的阴毒在我的赤阳功下,都是垃圾!”
然而,这次的大脸来的更快,寒渊刺仿佛在无限复制,苟卫民刚说完,崔临武又恢复了原状。
“我勒个去,老夫还不信了,赤阳功解不了这狗屁阴毒!”
说罢,苟卫民又要再次为崔临武施法,却被李九针拉住:
“别别别,大长老,我们还是另想办法吧,你再施法,我估计宗主会变成烤猪。”
苟卫民像是受到了寒渊刺的挑衅,他一把推开李九针,要和它一较高下。
刚要动手,崔临武的二儿子崔永佳走了进来,啪的一声收起折扇,扑通一身就跪在床前,痛哭流涕:
“爹,爹呀,你不能死呀,二叔死了,大哥也死了,你若是再死了,我可撑不起这么大一个宗门呀!”
崔永佳的哭声听起来凄凄惨惨,实则一滴眼泪都没有,更没有去触碰他爹崔临武的身体,看来,在他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功课。
李九针和苟卫民都明白崔永佳的言外之意,这下崽子可想他爹死呢,这么一来,他就可以继承无定门了。
看破不说破,李九针走过去,将崔永佳拉起来,劝道:
“二少爷,先别伤心,大长老或许有办法!”
崔永健挣脱开李九针,再次跪在苟卫民跟前:
“苟二爷爷,你可一定要将我爹治好呀,无定门不能没有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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