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涩意,“孩子的事,我考虑过。如果俞家实在在意血脉,我...可以接受代孕。生下来的孩子我会像亲生一样好好养,绝不含糊。”
话一出口,俞庭威突然用力挣开叔伯的钳制,几步冲到我面前,声音都在发颤,“林多一,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代孕?我们说好的...”
“庭威,”我抬手按住他的胳膊,抬头看他时,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平静,“我知道你不在乎,可他们在乎。我不想你因为我,跟家里闹到无法收场。”
我转向俞老爷子,语气里带着最后的恳切,“这是我能做的最大让步,除了这个我别无所求。若连这点都不能接受,那我和庭威...只能到此为止。”
客厅里又陷入死寂,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敲得人心头发紧。
我能感觉到庭威的手在抖,不是因为害怕,是气,是急,还是别的什么,我说不清。
没敢看他,怕一回头,看到他眼里的疼惜和不甘,那些好不容易咬着牙硬起来的心肠会瞬间崩溃,反悔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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