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疏离,“不知有何指教?”
如今的齐非渊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身着质感上乘的黑色衬衫,乌发全部上梳,露出饱满的额头。
整个人仿佛刚从一场重要场合抽身,眉宇间还带着未散去的锐利气场,连衬衫袖口随意挽起的褶皱,都透着几分不容置喙的强势。
他靠得极近,身上的烟味混着若有似无的酒气,被风卷着钻进鼻腔。我下意识皱了皱眉,忍不住往后再撤了半步。
这仿佛是雪天医院那次之后,他第一次主动出现在我面前。
可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他对我的问话置若罔闻,只是定定地注视着我。
与他周身散发的强势气场截然不同,那双眼睛里竟带着几分...我读不懂的情绪,像是压抑着什么,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对他这副反常模样,我压根懒得理会。既然不肯开口,那我绕开便是。
刚侧身要从他身边过去,他沙哑的嗓音忽然擦着耳廓落下来,“多多,我回来了...其实两年前...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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