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干劲多好,哪至于当年被人欺负成那样。”
我挠挠脸颊,“此一时彼一时嘛。”
若不是林方媛生了孩子,他们领了证,一切尘埃落定,我哪敢这样明目张胆地亮出爪牙。
齐晨渊颇为淡定地搂过时争的肩膀,整个人往沙发里陷得更深,姿态悠闲得像是在午后花园里晒太阳。
“林妹妹,我齐晨渊今天把话撩这儿,有什么放心大胆去做,但凡有需要搭手的地方,尽管开口,出了事我兜着。我齐晨渊最喜欢热闹,尤其对那人,你知道,我向来看不惯。”
他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敲了敲时争的手臂,语气里透着分意味深长,“你有句话讲得对,‘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局面早已大变。该算的账得逐一清算,该讨的债得彻底厘清,积压多年的恩恩怨怨总归要有个了断。未来的结局,或许会比你心里预想的还要圆满也说不定。”
大佬讲话就是深奥。
不过既然齐晨渊松口,算是完成最重要的一环。
我不由松口气,对着齐晨渊甜甜一笑,“谢谢,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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