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是块死物。血腥味瞬间迸发出来,皮肉下骨血搅动的声音近在耳边。
胸膛的刺痛令方块瞬间回神,他急忙掐住李朔月翻搅的手,哑声问了句:“公子,到底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
被男人掐住的胳膊刚好是被雨哥儿掐烂的那一块,李朔月手一抖,眉眼微蹙,不可抑制地痛呼一声。
男人的手随后便松开,紧接着,李朔月便将匕首全部刺入。
李朔月面色阴沉,语气极冷,“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可我被陆槐兄弟欺辱,你一直冷眼旁观。如果我没有脱衣示好,如果你尝不到甜头,方逵,你还会救我吗?”
“我、我一直在想法子救你出来……”方逵面色扭曲,剧痛令他险些意识涣散,他强撑着才没有出手伤人。
“今日你可以为了美色救我出来,他日也会为了别的美人卖掉我。”
李朔月忽而扬手,拔出沾满血的匕首,紧接着又刺入方逵右胸膛,“你明明只爱这一身皮囊,却还要说许多谎话装作一往情深。”
“你总说有了身孕如何如何。”李朔月凄然的笑了下,“可我早就被喂了绝嗣的药,避子汤药不知喝了多少碗,命都没有几年,你却只想着叫我给你生儿育女。”
“方逵,你真的懂如何爱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