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加恭顺:“公子,你骨脆,还是小心些,莫要伤了自己。”
“我虽无权势,可在这,也不至于杀一个满嘴胡话的奴才都做不了主。”李朔月收了手,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奴婢说这些,并非意图要挟公子。”雨哥儿昂起首,笃定道:“我知晓公子欲离开这是非之地,奴婢同公子一样,也想离开这地方。”
“只是奴婢势孤力薄,只靠着自己,怕总有一日便死在这花楼里。”
李朔月冷眼瞧着,未置一词。
“公子有所不知,奴婢与哥哥从南境江州逃难而来,一时不察,叫拐子卖进了这烟花之地,我兄弟二人至此分别。我苟活至今,而哥哥至今杳无音信。”
“奴婢愿助公子一臂之力,共同逃离这魔窟。只盼着公子能帮奴婢寻到哥哥,奴婢此生必当牛作马,来世结草衔环,偿还了公子的恩情!”
“编故事也编得可信些,尽是些胡言乱语。谁知是不是宋秋实叫你来坑害我?”李朔月神色警惕,远远盯着雨哥儿素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