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吉诃德:“那是不可能的。即使有其他精神寄宿其中,原本身体的知识或者权限也不会转移。另外,刚才你所说的并非预见,而应称之为想象。”
堂士德:“哦哦!吾方才还在寻汝,浮……不,堂吉诃德……此言为佳?脑海中似乎一直回荡着拒绝访问之声,吾莫不是患了何种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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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丁:“的确,你们说了我才发现,我现在感觉自己强得可怕,仿佛一瞬间就能打死一头异想体一样!”
<……>
说着,但丁象征性地伸拳,轻轻朝着离但丁最近的默尔佳碰了一下。
顷刻间,默尔佳成了肉酱。
“?”
但丁感觉自己惹了事,把目光投向了自己原本的身体,那句身体里的灵魂,是顾问。
<但丁,你不会指望我拨动时钟吧?>
尽管看不出表情,可但丁能想象到顾问此时的脸色,一定是无比鄙视。
<别用我的脸摆出那种表情。>
最终顾问还是叹息一声,拨动了时钟。
奥箱:“所以,浮士德。你觉得发生这种现象的原因是什么。”
堂士德:“哎呀,众多视线聚焦于吾,稍有些害羞呢!”
奥箱:“咳,我没问你!好,那么……堂吉诃德……”
堂士德:“嗯!吾在此!”
奥箱:“你这家伙……!”
“那个,都冷静一下吧,各位……?超过三个人插话我就要疯掉了……”
最终,浮吉诃德叹息一声。
“可推测出下述原因:昨夜为日,是可观测到名为‘W15H’的流星经过都市之日。据都市的传闻所说……若凝视流星许愿,纵使希望渺茫,仍可能得偿所愿。”
鸿秀:“哇!这么低的概率也能实现呢?好浪漫呀~”
良璐:“不,只不过是陈词滥调。”
奥箱:“到底是哪个傻子许了这种荒唐的愿望,才搞成现在这副样子!现在招供,我就大发慈悲只处决你三次!”
“呃……那个愿望……好像是我许的……李箱……不是,奥提斯。”
“?执、执行经理您吗?!”
“上次处理扭曲事件的时候,你们实在太不听话了……我就随口说了句‘要是大家都可以换位思考一下就好了’。”
<?>
<只是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
“顾问,我知道您很不满,但是您先别急。我也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顾问老爷~”堂士德举手问,“顾问老爷难道也不能把我们变回原本的身体吗?”
其他罪人或多或少也带着同样的疑惑。在他们的认知里,顾问近乎是无所不能的。
只是这一次事件似乎尤为棘手。
<我已经在做了。>
“什么意思?”
<那颗流星,背后的主人……用你们的话语,翻译过来……可以叫做金智勋。>
<我正在追逐它,估计还要一段时间……>
“可恶的金智勋,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如果能抓到它,处刑十遍也不为过!”
“抱歉,我也无能为力。在目前的状态下我无法连上浮士德……无法连上Gesellschaft。”
但丁反应过来:“……啊!刚刚堂吉诃德……好像说是听到了拒绝访问之类的。”
“是的,在这种状态下亦无法使那具身体通过代理的方式获取情报。……我已经能预见到她们会如何嘲笑我了。想必数十年后她们也会时不时将这件事作为杂谈。而我……则想避免这种成为她们永远笑柄的命运。”
就在这时,后门被推开了。
维吉里乌斯出现了。与卡戎一同出现的他,看起来闷闷不乐。
他大步地从静下来的罪人们之间走过,跨坐在巴士前方的坐席上。
但丁马上走过去:“那个……维吉里乌斯。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但现在好像出了些大事。至于是什么……总之真的是件大事……”
“啊,我不是顾问,我是但丁……”
“怎么说呢……?其、其实我也有错。因为我一气之下许下了愿望……哦不是,应该说是想了些什么……不对,我是说了出来……那个W……啊,因为那什么的流星坠落了……但是那颗流星时隔25万……啊,那叫什么来着。总之……”
维吉里乌斯的嘴纹丝不动。
维吉里乌斯的视线中依旧充满了寒意。
然后,维吉里乌斯说话了。
“糖。”
“糖果……什么时候给?”
“巴士司机得吃些甜甜的东西。”
“没有糖果,就不能……布隆布隆了。”
一旁的卡戎开口:“但丁……你究竟向星星许下了何等荒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