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更多的是一种本能的，向着某个方向的牵引。

    他试图感知前方的道路，但那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区域，没有任何秩序之链的地图或记录能够覆盖。

    越往前走，周围的环境越发荒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古老而沉重的气息。

    地面上的植被稀少，岩石呈现出怪异的形状，仿佛被某种古老的力量扭曲过。

    凛感到周围的空间规则似乎也变得有些不稳定，偶尔会有微弱的扭曲感传来。

    这是……规则薄弱或者混乱的区域？

    秩序之链的战舰能够进行规则层面的打击，那是因为它们掌握了绝对的秩序规则。而清的混沌力量能够对抗规则，也许正与这种规则不稳定的区域有关？

    或许，清的混沌意志，本能地被这种区域所吸引？

    就在这时，凛的意识中，传来了一丝微弱的，冰冷的低语。

    那声音并非来自清或灰石，而是直接出现在他的脑海深处，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感。

    “执行者703，警告：你已偏离既定航线。目标已进入未知区域，监控信号正在减弱。”

    是战舰！或者说，是战舰背后的秩序之链更高层！

    即使退去了，他们依旧在试图通过某种方式与凛保持联系，甚至是在进行远程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