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吐出那句早已烂熟于心的箴言:
“九幽现,魔主出。三界倾覆,只在须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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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玩味,
“城主,这答案,与二十年前本王初访贵城时,并无二致。天道昭昭,命轨难移。”
司徒奕执棋的手在空中悬停了一瞬。
他看着白漓那双仿佛能穿透时空、带着某种预知般笃定的妖瞳,沉默片刻,最终将白子稳稳地落在棋盘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角落。
“承让。”司徒奕的声音依旧平和。
白漓低头一看,微微一怔。棋枰之上,方才还隐有反扑之势的黑子大龙,竟因司徒奕那看似平淡无奇的一落子,被彻底截断了气脉,陷入死局。
而整个棋局,白子恰好胜了黑子半目。
这是他与司徒奕对弈二十年来,第一次输给对方,且只输这微妙的半子。
“哈哈哈!”
白漓非但不恼,反而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寂静的室内回荡,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与深意,
“妙!妙极!司徒城主,此局当真精妙!本王输得心服口服!”
他随手将指间把玩的黑子丢回棋罐,动作洒脱不羁,
“半子之差,天壤之别。城主这‘拨乱反正’的手段,本王今日算是领教了。”
他起身,掸了掸并无灰尘的锦袍,对着司徒奕随意地拱了拱手:
“叨扰城主雅兴了。此间事了,本王也该去寻些新乐子。告辞。”
说罢,也不等司徒奕回应,转身便走,步履慵懒,暗紫的袍角在光影中划过一道流丽的弧线,很快消失在门外回廊深处。
室内重归寂静,只余淡淡的茶香与墨玉棋子温润的光泽。
司星不知何时已悄然侍立一旁,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振奋,拱手道:“恭喜城主,终胜此獠半子!”
司徒奕的目光却并未离开棋盘,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那决定胜负的最后一枚白子,指尖划过冰冷的玉质,眼神深邃如渊,良久,才低低叹息一声,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
“胜?司星,你只见半子之利,却不见……满盘皆在他人彀中。看似我赢了,实则……他早已立于不败之地。”
他凝视着白漓方才随意丢回棋罐的那枚黑子,它静静地躺在众多黑子之中,仿佛一枚早已埋下的、无关紧要的弃子。
司徒奕叹了口气,离开魔界千年,这命运既定,真的不可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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