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和吕政的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只能靠一个月一次的夫妻生活,来证明他们的婚姻还没有彻底死掉。
但苏妹知道,这都是形式上的。两个人的心已经不在一起,这种形式的东西搞得再多也没用。
假如袁斌要是没发展起来也还罢了,偏偏袁斌的发展如日中天,苏妹的心里就更加难受,觉得自己错过了正确的人,却找了一个垃圾。
说不后悔,那是假话,她其实肠子都悔青了。有时候甚至会在梦里梦到袁斌,梦到和他组建了家庭,和他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
早知道会过今天这样的日子,她就算和苏家决裂,也应该坚定不移的站在袁斌这边。
可惜时间是不会回头的,这个世界唯一买不到的药就是后悔药。
如今听吕政说要报复袁斌,她也来了兴趣。
对她而言,减少后悔的方式,就是搞垮袁斌,把袁斌从他现在的位置拉下来,她会觉得好受一些。
这对表面夫妻在这一刻成为了志同道合的同志。
两人的目的达成一致后,吕政又问出刚才的问题。
“你和袁斌在一起的时候,他会给你讲笑话哄你开心么?”
苏妹被这个问题带到回忆中。
和袁斌在一起的曾经,一点一点的在大脑里浮现。
她能想到的全是袁斌对她的好,这让她相当难受。
但她还是昧着良心说起了袁斌的坏话:“他是一个不懂浪漫的人,哪里会讲什么笑话?更不懂如何哄女人开心,呆瓜一个。”
吕政确认似的又问了一遍:“你确定他是这样的人?”
苏妹笃定地说:“对,我确定,他就是一个呆瓜。”
吕政提醒道:“我问的问题非常重要,你这个时候就不要感情用事了,该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
苏妹似乎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又回忆了一番,然后说道:“他刚追我的时候,特别爱讲笑话给我听,但都是很无聊的笑话,也就他自己觉得有意思。”
吕政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又问:“假如你们两个闹别扭呢?他会主动讲笑话给你,哄你开心么?”
苏妹翻了个白眼:“他哪有那根神经?”
吕政又问:“以你对袁斌的了解,你觉得他如果不喜欢一个女人,会通过讲笑话的方式去讨好对方么”
苏妹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应该不会,他如果不喜欢一个女人,就会一本正经。我上大学那会,很多女同学都觉得袁斌像个书呆子。”
吕政听完露出一脸的坏笑:“看来他是真的动了情了。”
苏妹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问吕政:“袁斌不是和你纪委的那个女领导谈恋爱呢么?他又爱上别的女人了?”
吕政接着便提到了丁香。
苏妹听了以后说:“他真的会放弃那个女领导,爱上歌舞团的一个小女人?歌舞团的主任,不过就是副科级吧?”
吕政听完笑道:“男人和你们女人不一样,容易被爱情冲昏头脑。你当初能放弃袁斌,和我这个有级别的人在一起,他可未必。”
这话让苏妹很不舒服,偏偏吕政讲的又是事实。
她最后提醒吕政:“你上次要搞他弄失败了,还差点把自己搭进去,这次可一定要小心啊,别再弄出岔子。”
吕政的脸色难看起来,说道:“上次是队友不行,你知道我这次是和谁合作?”
苏妹来了兴趣,问道:“和谁?”
“市长,马兴国。”
苏妹瞪大了眼睛:“马市长也要搞袁斌?”
吕政冷笑了几声:“谁让他袁斌自己找死,非要动马市长的人。”
苏妹还想问的更细,吕政却失去了和她继续聊天的兴趣:“你一个女人家,别问那么多。”
他说着就要换衣服离开。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
吕政敷衍地说道:“我要出去办点事,今晚不回来了。”
苏妹一脸渴望地问道:“今晚能不能不走?已经很晚了,有事情明天再忙不行么?”
她本以为和吕政聊了这么多,吕政今晚能留下来陪她,没想到吕政还是一样要走。
“都说了有事。”
说话间,吕政已经换好了鞋子:“我走了,你早点睡吧。”
吕政离开后,苏妹难受了一会儿,但也很快从这个情绪里走出来,拿出手机,输进去一个号码,然后打了过去。
电话打通以后,她说道:“你能不能过来陪我待一会儿?”
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名叫范平,是一家按摩院的男技师。
苏妹在银口当地认识了一个花店的女老板,对方得知苏妹的家庭情况后,对她很是同情,就尝试改造她。
“现在的社会讲究男女平等,什么时代了,你还要被自己家的男人欺负?就他会玩?他玩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