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易忠海急忙伸手想要阻拦住许大茂,怎奈许大茂脚下生风一般,动作异常迅速,眨眼间就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让易忠海扑了个空,只能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干瞪眼。
“大茂啊,你就不能行行好,帮我给何雨柱打个电话吗?告诉他我已经到这儿啦!”易忠海不甘心地扯着嗓子在许大茂身后大声呼喊着。
然而,许大茂却仿佛压根儿没听见一般,头也不回,甚至连脚步都未曾放慢半分。
只见他抬起手来,随意地冲着易忠海等人挥了挥,那手势像是在驱赶一群恼人的苍蝇,又似乎仅仅是一种敷衍了事的示意,让他们赶紧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易忠海见状,心中的焦急愈发强烈起来。
他顾不得许多,抬腿便要朝许大茂追上去。
可就在这时,几个身形魁梧、表情严肃的保安如闪电般迅速地冲了过来,挡在了易忠海和其他四合院众人的面前。
其中一名保安伸出手臂,做出一个阻拦的动作,同时板着脸说道:“同志,请止步!这里可是市政府,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乱闯的地方。如果你们有事需要找人,那就必须先去那边的接待处进行登记。”
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的四合院众人,面面相觑,脸上纷纷露出焦虑之色。但事已至此,他们也明白无法硬闯进去,只好乖乖地按照保安的指示朝着登记处走去。
尽管如此,易忠海心里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觉得只要完成了登记手续,或许就能见到许大茂,把事情跟他说清楚。
然而,现实往往总是残酷无情的。
当他们终于办完繁琐的登记流程后,左等右等,始终未见许大茂的身影出现。
显然,许大茂根本就不想见他们,哪怕他们已经按照规定履行了所有程序,也是徒劳无功罢了。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而事情毫无进展,原本就心情焦躁的四合院众人们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
他们开始低声咒骂起许大茂来,各种难听的话语不绝于耳。
有的人甚至气得直跺脚,但最终也只能无可奈何地带着满心的愤恨与不甘,骂骂咧咧地离开了这个令他们倍感失望和愤怒的地方。
出了市政府。
“老易啊!如今无论如何也联系不上何雨柱,现在该怎么办?”刘海中的额头急得冒出一层细汗,满脸焦虑地向易忠海发问。
易忠海此时也是恼怒异常,他气呼呼地回应道:“我怎么晓得呢?要怪就怪那个该死的唐艳玲,如果不是因为她横插一杠子,说不定这会儿咱们的宿舍房子和工作都已然妥善安排好了。”说罢,他狠狠地跺了跺脚,仿佛脚下踩着的就是让他如此气恼的罪魁祸首——唐艳玲。
一旁的刘光其更是愤恨难平,咬牙切齿地骂道:“哼!那个贱人,之前看到她被挂在工地大门口的时候,老子心里头还有那么点儿同情她,可现在想想,真是活他妈该!要不是她从中作梗,咱们哪会落到这般田地?”
这一行人的心中充满了对唐艳玲的怨恨,在他们看来,如果没有这个女人捣乱,他们的工作和住宿等一系列问题早就迎刃而解了。
此刻,唐艳玲成了众矢之的,所有人都将责任归咎于她一人身上。
走出庄严肃穆的市政府大门后,他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思来想去,似乎眼下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可行,于是只好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缓缓向住宿的宾馆走去。
当他们好不容易回到宾馆时,还未及进门,便远远地听到了一阵嘈杂而又熟悉的声音传来。待到走近一看,好家伙!只见阎埠贵、秦淮茹、棒梗、一大妈,以及阎解成和他的妻子于丽等一行七人正站在宾馆门口焦急地等待着。
易忠海本来还想着,在这些人来之前把房子搞到手。
刘家人也想着在这些人来之前把工作给安排了。
结果。
现在他们房子工作啥也没搞到,最关键的事连何雨柱的人都没有见到。
“老易啊!真没想到,你们竟然是特意过来迎接我们的呀!”阎埠贵那张满是褶子的脸庞上瞬间绽放出一抹感动至极的笑容,那笑容犹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一般灿烂夺目。
此时此刻,阎埠贵满心欢喜地想着,易忠海已经成功地与何雨柱见上面,说不定这会儿功夫,易忠海早就美滋滋地搬进何家去住下喽!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易忠海可总是把那句话挂在嘴边呢